季之鸢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奇怪，终于声：“你觉不觉得我的肚长得太靠上了？”

洗浴的地方是一块四方池，不大，但供两个人共浴还是绰绰有余。季之鸢刚脱衣服下去，裴修越也过来下。

裴修越答：“不觉得，刚刚好。”

少年是戏，半个月前就爬上裴侍郎的床，被他狠狠了半宿。那晚过后，少年觉裴侍郎是对自己很满意的，因为他后来还专门过来了自己几回，每次都将满自己的肚。而裴侍郎手阔绰，少年本以为自己能被他赎去，个床的男。没料到今天听说裴侍郎带人回来了，少年心里不甘心，特意穿上小厮的衣服来一探究竟。

裴修越说：“那是你的媳妇吗？”

在公车上踩过女孩的脚算吗？季之鸢下意识地想。

这属实是谁也没想到，裴修越愣了愣，问：“清儿，你会吗？”

一开始裴修越的手还是规矩的，后来越摸越往上。

有妇之夫在外面偷吃，这人设真刺激，季之鸢还有乐滋滋的。

裴修越微微颔首，：“清儿。”

裴侍郎真是个人，尤其是那双睛，窝邃，微微上挑，目光中向来毫无波澜，像是冬天河面上凝着的冰。可自从猜测裴侍郎的真情之后，那双就变得风开的湖面，就算是一个平静的神，里面也暗藏着裴侍郎对自己的千般倾慕之情。

“裴大人这位是？”清儿赶忙问。

菜都是裴侍郎喜吃的，味偏辣。季之鸢在穿越来之前是个吃馒都要蘸辣椒面的人，但祝伽吃的清淡，他便只能顺从祝伽的喜好。如今戒辣许久再重新吃辣，有破镜重圆的喜，一不留神，他就吃得小肚溜圆。

“那你我的什么？”季之鸢将他的手拍开。

“不会便不会，跑了作甚。”季之鸢望着清儿的背影。

“谢谢。”季之鸢快速上衣服，动作毫不扭，反正房间里都是男人。

“······”裴修越悻悻收手。

清儿咬了咬，他可是朝英楼的牌旦角，什么西厢，白蛇，长生殿，牡丹亭·····他都会，可清儿只想演给裴侍郎看，才不愿意给其他人看。

季之鸢心里莫名其妙，不知哪里得罪少年了，但他面上却歪嘴邪笑：“够辣，够劲，爷喜。”

吃饱喝足，季之鸢便朝小榻上一躺，枕着手臂，悠闲的数着天板上的小灯笼，像只猫般晾着肚。

“好啊。”季之鸢。

裴侍郎还帮季之鸢拉了一下衣角，附带上下打量几，衣服大小合，穿在季之鸢上显得人很俊朗。

“想听卖油郎独占魁。”季之鸢说。

这说的是什么话，季之鸢立反问：“不是我的，难不成还是你的？”

裴修越净手，也侧着躺在一边。他注意到季之鸢微鼓的肚，忍不住伸手了。

原因无他，裴侍郎在中泡澡的姿势太好看，在蒸腾的雾中，谁能拒绝和一个仙男肩搭着肩呢。

裴修越笑了笑，低盛饭布筷，“坐下吃饭。”

不过几秒功夫，少年看见斗篷下他赤的，常年在山林里打猎让季之鸢拥有一个健壮修长的型，肤如，结实的肌微微隆起，一看就知他骨骼脉络里蓄藏着的力量。

他怎么可能会唱这村戏！清儿没说话，只是跺了一下脚，哀哀戚戚地跑去。

少年收回目光，行忽视心里刹时的悸动，低：“裴大人，厨房的都是你喜吃的菜。”

裴修越没有回答，反倒侧问季之鸢，“你想听戏不？”

这已经是裴侍郎最的礼节，他很少记住人的名字，更何况是一名戏。

“······”这说的又是什么话，裴修越可没有脸大到认秦王当媳妇。

躺了一会儿，又有小厮敲门来，说是洗浴的烧好了。

“你又在说什么胡话呢？”裴侍郎没注意到房里两个人的目光，他翻一件浅蓝的外袍，递给季之鸢，“穿上去吃饭。”

季之鸢吃完饭有些犯困，所以睁一只闭一只，就当裴侍郎是个智障，所以摸错了地方。可裴侍郎变本加厉，一双修长的大手肆意抓着他的，各的形状······

理智让他没有说，他说：“你上次不是看见了吗？我有个漂亮媳妇。”

季之鸢正想着怎么跟他搭话呢，裴侍郎倒先开了，问：“你碰过女人吗？”

，而他向来多情，且很自信，以为少年对自己起了心思，于是季之鸢飞了个媚过去。不料，被少年狠狠地瞪了回来。

季之鸢立朝远离他的那一边移动，但没过多久，他就自觉地溜着边蹭回来。

“我先去。”季之鸢立翻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