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季之鸢的泪水也随之落下。他的鸡巴在尿,屁眼却一刻没有停止被插,淅淅沥沥的水声和“噗嗤”的抽插声混合在一起。
裴修越享受着季之鸢因为失禁而过分紧致的穴,等确认他的尿孔终于吐不出任何液体后,裴修越还取出一块月白的绢帕,细致地替他擦鸡巴,残留的尿液被吸走,裴修越还不忘翻开包皮,把龟头褶皱都擦过一遍。
季之鸢的鸡巴又回归干净整洁的样子,却是完全硬不起来,软趴趴的窝在裴修越的掌中,仿佛一个缴械投降的败兵。
擦完的绢帕被裴修越随手丢在床沿,上着洇着一片淡淡的水渍,像是羞耻的告示,宣示着季之鸢曾怎样兜不住尿,被干得胡乱漏水。
裴修越一边用力地捅着他的屁眼,还不忘刺激他:“听几声尿哨就会失禁,你以后不如学着小孩包尿布。”
把人生生操尿,对于裴修越来说是常有的事情,他甚至也想尿在季之鸢体内,不过理智让他打消了念头,第一次玩还是循序渐进,以后才多得是机会。
季之鸢蜜色的面容上浮现羞怒的红晕,眼睛死死盯着裴修越,哑着声骂他,声音被掩盖在交合的水声里。
裴修越认出他的口型,是在骂自己是畜生,为了不负所望,他少不得要做出些更像畜生的举动,“抱紧膝盖把腿分开,让我操到最里面去。”
季之鸢想都不想就拒绝,“做你的春秋大梦······”
裴修越语气不善地说:“不要逼我点你的穴。”
“······”他妈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季之鸢认命般地抱起自己的两条腿,屁眼朝着裴修越的鸡巴,没有丝毫抵御措施,做出任君品尝的模样,裴修越的鸡巴可以毫无阻碍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这个动作极适合被插,裴修越不用再废一点心力,只需要提屌猛操,便能好好满足自己的淫欲。
事实上裴修越也是这么做的,粗黑的鸡巴噗噗地进入季之鸢的屁眼,攻势宛如暴风骤雨,季之鸢的肠道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完全操翻。
这算起来才是季之鸢第二次被插,穴肉却已然开发完全,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出鸡巴带出来的嫩红的肠肉,但随着下一次顶入又被送进体内。射进去又被带出来的精液,混合着他体内的肠液,在两个人的结合处磨出了泡沫。前列腺被反复挤压的感觉让季之鸢有些想吐,屁股被操得一颠一颠,像是要高潮。
等到裴修越第二次要射在自己体内的时候,季之鸢又猛地震颤起来,“唔······不要······别再射进去······啊······”里面已经满满的装着精液,再射进去,肚子都被射大了。
他再怎么无措的挣扎,但身体总归是在裴修越的掌握下,只能任由自己被内射,裴修越的射精量一向很大,跟水枪似的,一股股有力地射入肠道。季之鸢全身痉挛,发出压抑的呜咽,无奈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像怀了孩子。
等鸡巴抽出去,季之鸢的屁眼终于空下来,肠肉外翻着,快要被操到脱垂,浊液从穴口流出,显然已经被使用过度。
裴修越便用手挖着他的穴,让肠肉彻底翻出来,在穴口堆成一朵花,然后朝花瓣上吹气。
肠肉被吹得发软发骚,季之鸢不安地扭扭腰,想要收缩起肠肉,却没有什么力气,反倒是挤出里面更多的精液,给裴修越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