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的,还有两张五百两的。
季之鸢倒吸几口气,登时感觉身上就没那么痛,这是他穿越这么久以来,见到最多的一笔钱。
此时的他深刻感受到旧社会的腐朽,和封建士大夫的贪婪,只要有封建主义存在的地方,就一定是有不平等的压迫。而他作为数千年后穿越来的,一个具有新时代新思想的新青年,要自觉担起反封建的旗帜,积极揭露封建社会吃人的本质,从小事做起······
“你蹲在地上干什么呢?”裴修越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季之鸢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过去,但裴修越似乎还没睡醒,还半眯着眼睛。
此时真是一个典型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时机,季之鸢语气自然地说:“没事,我就是下床拿个东西,你再多睡会儿。”说着他从容地把荷包揣自己怀里。
裴修越窝在被子里眨巴眼,问:“你是不是当我是个傻子?”
两人对视半晌,季之鸢不如他武功高,只得又将荷包掏出来,解释道:“我就想拿个回去的车马费。”边说边擦擦眼,语气很可怜,充分体现了一个浪子在外打拼多年,却回不了家的艰辛与无奈。
裴修越微微颔首,“拿吧。”
于是季之鸢抽走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裴修越沉默了一小会儿,说:“你就算是去西天取经也用不了这么些钱。”
“······小气鬼。”季之鸢悻悻地又把钱放回去。
裴修越伸胳膊把人捞到床上,商议道:“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乖乖再让我操一回。”
“五百两?”季之鸢顿时丢下所剩无几的脸面,成为一名光荣的男妓。
“成交。”裴修越很大方。
裴修越按着肩膀,将季之鸢掀翻在床板上,猛地吻上去,舌头撬开季之鸢的唇,掠夺里面甘甜的津液。
季之鸢在裴修越的攻势下很快就落得下风,他被亲得喘不过气,脑子里只剩下一句真心的感叹,裴侍郎这肺活量不去海边当个救生员,真是屈了大才。
裴修越一边亲吻,一边迅速脱下季之鸢身上的衣服,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到后面,摸到一块可疑布料。
裴修越的手指微微一顿,像是明白什么,指尖一捏,将布迅速抽出来。布已经湿了大半,季之鸢的屁眼失去了堵塞,顿时空下来一块圆洞。
昨晚男妓的屁眼被光顾了半宿,里面一片狼藉,还未来得及收拾。懂行的熟客立马抬高男妓的一条腿,就着昨晚残留的浊液,将早已勃起的鸡巴送进去,里面毫无阻碍,第一下就插到最里面。
“干你真爽。”裴修越发出满足地感叹。
季之鸢已经没力气客套一句“谢谢夸奖”。
可能是金钱的力量,季之鸢此时表现的很主动,他将双腿分开,抬到裴修越的两边肩膀上。这是个很考验柔韧性的动作,却方便屁眼敞露,肠道里每一丝褶皱都松软绽开,将鸡巴吞吃到底。
在早晨的晨光下,裴修越赤着身,肌肤仿佛是上好的玉石般通透莹润,乌黑的长发披散,是个让人心动的大美人。
此时这个大美人却拿他的大鸡巴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