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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你要是再敢自作主张,我饶不了你。(2/3)

安昀肃听邢父话里有话,但他没有争辩。不是不敢,是心了。他看得那女人有下不抓了谁,都将是一家三的厄运。他不知他们在执行什么任务,但一定重要,否则谁会冒着暴份的风险跑回本宅?

走了。安昀肃心慌起来,在家坐立不安,可又不知该上哪去找人。

不知是于好奇还是什么,他走过去,说是例行公事,以搜检查之名把安昀肃上下摸了个遍。安昀肃不敢拒绝,在场的不是有钱就是有权,他一个也得罪不起,又怕给邢纪衡惹麻烦,唯有受着。

其实邢父早知自己二儿是什么人,他虽政治立场保持中立,但这情形下必然不会放任儿,何况二儿媳已有,比起一个不能娶门的安昀肃自是重要得多。于是只若闲聊般说了几句话,暗示自己并不清楚小儿这位朋友的底细,那意思你们要抓就抓他,此事同我们邢家无关。

跑到邢家本宅是他一时心急,想着万一邢纪衡了什么事,那准比他先知消息。邢父当然没有面,这是他一早就料到的。他向下人打听了几句,得知三少爷没来过这,也没听说有事的消息,悬着的心落回一半。

第二天他被送回来,说是一场误会,可人被折腾个半死,若是挨打的伤倒好了,偏就不是。

安昀肃对此谈不上后悔,实话实说,别人里他就是个下贱货,若他这下贱真能救得了谁,他也就不白下贱。

可他不后悔

下人开了门,一时间涌七八位着国军军服的人,个个来者不善。安昀肃心里一咯噔,转过,见二少爷邢纪哲和那女人一下楼来,上的布衣眨已换作礼服,他明白了一大半。

僵持的当,突然有人指着安昀肃问此人是何来。邢纪哲一听,忙将他拽到后,解释说这只是胞弟的朋友,今日来家客而已。可那领的似乎多少知些邢家小儿的私生活,又见这所谓朋友一副白净模样,当即就猜到了这是三公的相好。

迫于邢家在津的势力,领的军官不敢贸然抓人,双方寒暄客了一番才明来意,这下把邢父惊动了。邢家在商言商,明面上从不参政,双方一来一回扯半天,扯不个结果,一说自己刚和太太参加舞会回来,另一说就是跟着共党的人才追到这的,两边谁也不松

实际这次行动本就没有目标,只是碍着上的文件走个过场,压没指望能抓到什么有价值的人,谁想到错把安昀肃带了回去。结果还没审呢,有睛认了他——不过是个来卖的兔儿爷,就算邢家三少看上了,充其量新鲜一段,既然邢老爷都不,谁还会把他当回事,都觉得玩了也是白玩。

邢纪哲看不过去了,他是从未因为安昀肃的看不起他的,他所信仰的就是为这些毫无权利、只能任人宰割的劳苦大众,建立一个没有剥削和压迫的新社会。他刚阻拦一句,被端坐一旁的邢父喝住了,邢父警告他不要扰公事。

生平一回,他自作主张,了个明知邢纪衡会决反对的决定:他同意跟那些人走。

正要走,和刚门的二少爷撞个对脸。二少爷旁跟了个女人,见了他,连招呼都没顾上打,领着那女人直奔楼上。安昀肃平常极少和邢家人碰面,但与这位二少爷关系尚可,因着还在北平时就认识,以他当时的份,他替这位二哥打过几回掩护——他是知二哥在些什么的。下见二哥如此匆忙,他难免跟着悬心,这一顿脚,正听大门被砸得咣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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