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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洗完澡后,主人没有给弗瑞cha上niaodao仪,而是在yinjing2和yinnanggenbu各贴上三个ying币大小的圆片,弗瑞猜测里面是什么特殊的微型装置。然后,主人在弗瑞的手腕、脚腕扣上四个环,挠挠弗瑞的下ba:“从明天开始,我暂时不给你chaniaodao仪了。就用你的狗jiba自己niaoniao吧。”
弗瑞不明所以,但他习惯了温顺地接受主人给予的一切,而且洗完澡后被主人抱在怀里rounai的gan觉太过舒服,他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第二天早上醒来,主人绝口不提排niao的事情,只像以往一样给他挤了nai。弗瑞的膀胱经过一个晚上已经蓄满了,见主人不想给他放niao,只能穿上西装,和主人一起chu门工作。
早上十点左右,坐在办公室的弗瑞已经憋到了极限,pi带和西ku扣子解开着。他dai上无线耳机,颤抖着手指拨通了主人的电话。
“主人,求您……”
“小狗,想niaoniao了?”主人的声音清清冷冷,带着浅淡的笑意,“去吧。”
弗瑞连忙站起来,步履不稳地走向总裁办公室的单人厕所。他手忙脚luan地扯下ku子,掏chu傲人的大diao,因长时未she1jing1而时刻半ying的cudiao上,jing2shen穿孔的狗牌明晃晃的尤为醒目。他握着yinjing2对准小便池,刚想排niao,突然yinjing2genbu和yinnang传来针扎似的疼痛:
“啊——!!”
弗瑞惨叫一声,差点就要摔倒在地。脆弱的男xingbu位被疼痛刺激,niaodao括约肌反she1xing地jinjin闭合,不敢漏chu一滴yeti。弗瑞立刻意识到这正是昨天贴在下ti的圆片的作用,哭着哀求:
“主人、主人!求求您……给sao狗niao吧!”
耳麦里的主人听着弗瑞崩溃的哭泣,好整以暇地说:“小狗,我允许你撒niao了呀。niao不chu来,我也帮不了你。”
“主人……主人!求求您……呜呜呜呜……”
niao意击溃了弗瑞的理智,他尝试xing地又试了几次撒niao,每一次都只能换来针扎似的剧痛。他不得已从厕所踉踉跄跄地回到座位上,坐下时压迫到了鼓胀的膀胱,立刻一阵哆嗦着失神。又勉qiang挨过了一个小时,期间秘书进来递jiao文件,看总裁满tou薄汗,不由得关心dao:
“您生病了吗?”
弗瑞说不chu话,挥挥手让她离开。他的两条tui在桌子下分得大开,大tui内侧的肌rou仿佛一块一块都在颤栗,niaoye已经积攒到了失禁边缘。不止一次,niaodao括约肌绷jin到了极限,一滴niao不受控制地liuchu,几乎是瞬间,yinjing2和yinnang上就会传来针扎似的剧痛。又一次被电击后,弗瑞呜咽着把痛呼咽下,颤抖着手拨通主人的电话。
“小狗,给你的提示:去公园等我。”主人在电话里说。“耳机不用摘下来。”
弗瑞憋得什么都顾不上了,一把抓起车钥匙,努力让自己表情自然地往外走,不着痕迹地尽量分开双tui,不压迫到快爆炸的膀胱。开车时双tui直放在座椅下的姿势更是让niao意雪上加霜,弗瑞手jinjin攥着方向盘,额tou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外冒。
终于,弗瑞千辛万苦到达瑞比安,胡luan扒下衣服钻进狗狗公园。时至中午,狗狗公园里只有他一个人,秋日的yang光并不毒辣,照在shen上暖洋洋的,但弗瑞没有心情gan受这份舒适。他被niao意折磨得几乎要疯了,在草地上大分着双tui、动作小心翼翼地爬行了几米,看到旁边有一颗大树,抱着最后试一试的想法,肌rou狗nu抬起了tui。
“嗯……”chu人意料地,这次niaoye顺利地排chuyinjing2,在空中划chu一dao淡黄se的线。弗瑞shuang得几乎要翻起白yan,因为蓄得太多,足足niao了一分多钟才结束。最后一滴niaoye排chu,弗瑞放下右tui,shuang得趴在地上吐着she2tou直哼哼。huaxue一张一合,吐chu一大guyinye,竟在没有填充的情况下达到了一次小小的chaochui。
“知dao该怎么niaoniao了吗,小狗?”主人在耳机里悠闲自在地chu声,他刚刚通过无线听完了全程。“还记得手腕和脚腕上的环吗?只有检测到你摆chu了正确的姿势,电击贴片才不会工作。”弗瑞“汪、汪”叫了几声,趴在地上懒洋洋地休息着。过了一会,主人到达公园,打开栅栏门把弗瑞牵chu去。一个上午都被niao意牵制注意力,狗nu的一对大nai已经涨得又圆又鼓,若在平时,早就在电话里求着主人的允许、好让他自己在总裁休息室用挤naiqi挤nai了;如今被主人牵在脚边,一晃一晃着圆gungun的大nai,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