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因为激烈的性事而汗湿一片,林泽宣脑门上的汗水汇聚到尖翘的下巴再滴落到他胸膛。许飞扬感觉自己整个人湿淋淋的,像刚淋浴过一样,他感觉小穴深处好像被操得流出水来了。
林泽宣也感觉到许飞扬的甬道越操越湿滑,有水流到他的龟头上,鸡巴一动就咕叽咕叽响个不停,他把许飞扬操出水来了,他的鸡巴更加发狠地捅着许飞扬多汁的窄穴。
许飞扬的鸡巴挺立在两人的腹部之间,林泽宣每挺腰操他一下,鸡巴就被林泽宣平实的腹部摩擦一下,他前后受击爽得想翻白眼,怕被林泽宣看到他的痴态就把眼睛紧紧闭上,想开口叫林泽宣操慢点,可惜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在此之前他都不敢想象林泽宣这么高冷的人一到了床上就化身成欲望的野兽,还好跟林泽宣上床的是他,不然他可要嫉妒死了。
林泽宣感觉到许飞扬顶在他腹部的鸡巴硬得跟木棍一样,龟头还湿湿黏黏流出不少前列腺液。林泽宣觉得许飞扬应该快被操射了,就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林泽宣从他身后拉起他一条腿扛到肩上,一边狠操他的水穴,一边坏心眼地抓住他的龟头用大拇指堵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
许飞扬从小穴生出的快感涌遍全身,微微睁开的眼睛不断流出泪水,他抓住林泽宣的手臂求饶道:“我不行了......求你......求你让我射吧。”
林泽宣吻了吻他的脸颊哄道:“乖,等我一起射。”
许飞扬还想反驳就马上被林泽宣吻住了嘴巴,连轻微的呻吟声都无法发出,直到被搞得没有力气说话了,林泽宣才松开口。
林泽宣狠捣了数十下不断收缩的甬道,窄腰一颤,手一松,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微凉的精液就从跟柴鸡蛋一样大的龟头中喷出,把许飞扬的小穴填满,同时许飞扬把头一仰,精液尽数射到林泽宣腹部、胸膛。
林泽宣把扛在肩上的大腿放下,把许飞扬身体摆正,全身肌肉放松,又压在许飞扬身上休息,两人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如急促的鼓点一般迅速有力的心跳。
许飞扬心满意足地抱着身上的男人,高潮的余韵使得许飞扬的小穴还在一下一下含嗦林泽宣的鸡巴,就像是在安抚和犒劳鸡巴的骁勇善战。
林泽宣在人身上躺了很久,久到许飞扬都怀疑他睡着了,事实上林泽宣确实打了会儿盹,然后再爬起身来把鸡巴抽离许飞扬的小穴,小穴被鸡巴撑开太久,肠肉无法合拢形成了一个洞,精液不能像第一次那样被含住,而是像溪水那样潺潺流了出来,林泽宣见状抽出放在床头的纸巾掰开许飞扬的臀瓣给他擦干净。擦完了林泽宣还不满意,他看见两人身上均是脏污不堪,散发着石楠花的味道,他就想跟许飞扬一起去冲个澡,他拽着许飞扬胳膊说:“去厕所洗一下。”
许飞扬吃饱了就不想动,撒娇抵赖道:“不想去,明天再去吧。”
显然林泽宣不吃猛男撒娇这一套,态度很坚持地抱起许飞扬上半身:“现在就去。”
许飞扬舍不得林泽宣的怀抱,终于还是从床上站了起来,上半身保持着跟林泽宣抱在一起的姿势和林泽宣一起走进厕所,他吻了下林泽宣的唇说:“你要帮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