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跟你拼了！

“宝贝，你太不诚实了。”这回雷霆不仅语调更加低沉，就连脸也了下去。

这姿势勾起了苏越内心的恐惧，让他不自觉地回想起曾遭受过的那些屈辱。苏越收五指，抓住了凳，张与害怕使得他背的肌都纠结凸起，他双微微地颤抖，还没开始，冷汗便已经从额角溢。

苏越被刚才那三鞭得脑袋发昏，委屈地了两下鼻，不假思索地便吼：“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你打死我我也不记得！”

刚才那一下稍微用了些力，苏越被得浑一颤，好在疼痛转瞬即逝，倒是没有令他生惧怕，又听见雷霆沉的语调，知自己这回是掉了坑里，苏越只好妥协：“两……两下？”

“我……不记得……啊！”

雷霆有些动摇：“宝贝，如果实在害怕的话，就算了吧。”

“嗖啪——！”

许久不曾有过的倔在心中燃了小小的火苗，苏越甩开他的手，将汗的额抵在凳面上，咬牙切齿——哼！不就是报数嘛！不就是不动嘛！谁！还！不！会！啊！！！

“来吧！”

雷霆觉到了他的惧怕，心疼地伸手在他背轻柔地安抚，然而这却并不能缓解对方的不安，反倒因为他的碰而让苏越更加张地产生了肌生理的对抗。

“嗖啪——！嗖啪——！”

现在的雷霆早已懂得何为换位思考、何为同心共情，在相中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呵护备至的，他始终是无法原谅自己曾犯下的罪孽。将陈年旧伤撕开必然是极痛苦的，可今天雷霆终于决定跨这一步，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去碰去尝试解开这个心结，苏越虽心有畏惧，可也隐隐期待着两人再无芥的那一刻，所以他决定接受这次的挑战，他绝不会退缩。

雷霆知晓了他的心意，便也不再犹豫，他转去到挂满了刑的墙前，挑了一只程度最轻的警示拍，对着虚空随意地甩了两下，“嗖——嗖——”地声音传苏越耳中，登时令他起了一的疙瘩。

苏越将侧脸贴在下的革上，犹豫片刻，终是小幅度地摇了摇——曾经那些残酷的记忆一直是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禁区，而现在，纵然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一年多了，这个禁忌依旧存在，苏越不愿提起，雷霆也不敢稍涉，这始终是他们之间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

“嗖啪——！”

“嗖啪——”又是一鞭，打在了同样的地方，雷霆的声音沉了下来：“宝贝，回答我。”

雷霆停了手，绕到他前，用指尖挑起他下：“宝贝，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你既不肯报数，又要动，这回可是累积到二十三下了。”

雷霆因为怕苏越觉得羞耻，故而给他上了罩，于绝对的黑暗中时，其余的四便被无限放大。

“？”

苏越在失去视觉之前，脑海中仅剩的画面便是这间调教室的陈设。这间调教室如同一个独立的空间，虽延续了外间的哥特式风格，却又比之更加森冷寒，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刑，篝火状的灯昏暗迫人，仿佛只要一这个地方，外界的一切便与自己再无关系了。

雷霆一听这便知他已然不再抗拒，行事也大胆了起来，他用质的扁轻轻地拂过苏越刚刚被蹂躏到有些泛红的，语调耐心而温柔：“宝贝，别动，动一下一鞭，你刚才动了几下，还记得么？”

“……！！！”

雷霆毫不理会他的抗议，只冷冷：“二十下，报数，现在开始。”

“？！？！？！”

雷霆被苏越逗笑，可他还记得游戏规则，于是勉勉地低咳两声，恢复了之前冷酷无情的样：“既然宝贝不愿意说，那就由我来帮你说吧，十下，加上刚才动的，总共二十下，记住了么？”

“说。”

“刚才？！”苏越吓得从凳上撑起，又因束缚而重重地跌了回去，“刚才那怎么能算！”

“嗖啪——！嗖啪——！嗖啪——！”

苏越不安地扭了两下腰，“嗖啪——”上便挨了一下，苏越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却发现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他心下惊奇，还不待问一句，接着又是几鞭，回回都准地在同一地方，登时将他的话全堵了回去，化为了好听的。

“不对。”

“那……四下！四下！！”

“？”

苏越赤着趴伏在一张长凳上，手脚都被垫了垫的环牢牢地固定在四条凳上，唯有撅起，后腰上的那个T字纹，散发着十足的占有，间淡的小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