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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帝君shen边那个孩子吧?这些年倒是越发chu落得标志了。”
说话的是宴席上的一位仙君,那位仙君似是喝醉了酒,看着碧落的时候yan睛里闪着些意义不明的光芒。
那样的视线,让碧落gan到极为不舒服。他装作没有听懂这位仙君的暗示,打算陪笑着应付了几句。
今日是紫宸帝君的千岁生辰,故作为帝君叔叔的天帝命众仙官大摆宴席,邀请诸仙来贺。只不过,紫宸帝君xing子冷淡,这样的生辰宴席办了有多少次,他就缺席了多少次,从不会到场,诸仙早就习惯了。
可碧落作为紫宸帝君gong中的首席侍官却是不能像主子那样任xing的,他必须要负责好好招待这些从四海八荒来的贵客们。
可是这些“贵客”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知分寸的。比如yan前这位装疯卖傻,不肯放开碧落的仙君。
碧落有心想要挣开这位仙君,可碧落那对于实力高shen的仙君而言不过蚂蚁挠yang的推搡比起拒绝更像是在调情。
yan见着那位仙君不仅言语上越来越lou骨,那不安分的手也就要伸进碧落的衣襟——
“不要……”
碧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周围的仙人们,可那些自诩仙风dao骨的仙人们却晃似没看到他的求救,没有一人向他伸chu援手。而那些昔日被碧落照拂的同僚们,此时也一个个将视线移开,冷得就像是一座座雕塑。
碧落彻底绝望了。
而就在这时,本来从不参加这类宴会的紫宸帝君却在此时到场了。
“紫宸帝君到——”
负责唱礼的侍者高呼,宴会里闹腾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而那位缠着碧落的仙君也停下了动作。
可惜,他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紫宸的视线已经望了过来,如同万年玄冰般恐怖的视线扫过那鹌鹑似的仙君,最后在chu2及仙君怀中的碧落时,紫宸薄chun嗡动,说了三个字:“脏死了。”
脏死了。
仅仅三个字就把那仙君被吓得脸se发白,整个shen子抖得像个筛子,他把碧落一下子推到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紫宸脚下。
“帝君饶命,帝君饶命!”
可惜紫宸没有给他一分yan神,便挥袖离开了。
被推倒在地上的碧落望着门口那离去的背影,yan神既痛苦又痴迷。
紫宸……
是夜,碧落房里。
碧落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白日里紫宸那张傲雪欺霜目下无尘的脸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与紫宸,相识已有近千年。自幼时被族中长辈送到这gong中,他的人生里,便只剩下了紫宸。
紫宸是他的全bu,是他的主人,也是他喜huan的人。
可碧落明白,对于紫宸而言,自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仆人,其他的,什么也不是。
可没关系,碧落想,帝君那样的shen份,本就应该如此。
他只要陪在他shen边就好,一直,一直,陪在他shen边。
“紫宸……”碧落小心地唤chu那人的名姓,声音带着些微的chuan息,脸颊泛起不自然的chao红。
shenti在发热,下腹bu某个地方胀痛,还有后方也开始不甘寂寞地一张一合地收缩起来,好像在提醒碧落什么。
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打他成年每年都会有这么一段时期。
——求偶期。
……只不过这一次的求偶期似乎来得时间不太对,碧落还没有zuo好完全的准备。
他得去向帝君请假才行,碧落想。
想着想着,脑海中属于紫宸的那张脸,便越来越无法消去了,就连那本就因求偶期不安分的shenti越发jing1神了起来。
碧落的双tui缠着被子moca了两下,想要缓解求偶期带来的饥渴,可这点隔靴挠yang的moca只能带来更加qiang劲的yu望。
更何况,最需要安抚的gen本不是前面,而是shen后那一张一合叫嚣着空虚的小xue。
“呜……”
碧落咬住被子忍不住低chuanchu声,他本想就这样yingting过去,可这次的求偶期却来得凶猛无比,已经燃起的yu望gen本不可能平息。
可他真的不想在紫极gong里……
——“脏死了。”
白日里那人说的话,以及那看臭虫般嫌恶的yan神浮现在脑海中,让碧落伸向自己下方的手一顿。
若是让那人知dao自己竟然在他的地盘zuo了这样的事,这样下liu不堪,肮脏自贱的事情……
碧落不敢再动手,他jinjin咬着被子不放,两只tui难耐地moca着,可却始终不肯伸chu手抚wei自己。
若是被那人知dao了,若是被那人知dao了……
越来越汹涌的情yu将碧落折磨得不像样,不知何时,雪白的里衣被他挣开,腰带松垮垮地挂在shen上,形容虚设。
月光自窗外撒下,赤luo的肌肤在月光的反she1下好似质地最好的白瓷,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品鉴一番。
被当zuo救命稻草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