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鹄平静地说：“说话的时候看着我。”

顾璋没理他：“不说其他的，就连保守派的……”

他的语气里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他闭上，一气。再睁开时，顾璋不再和谢鹄对视。

他放轻声音，语气称得上是温柔，语言却仿佛绳索一样把顾璋牢牢钉住。

谢鹄停住往他脖上拱的动作，支起。他锋利的眉皱着，看起来有些不解，还因为这个表情而显得有些沉严肃：“为什么不能？”他微微一笑，“我是元帅。”

他把视线凝聚在远的墙上。

顾璋的心揪成一团，阵痛从心传来。

“不是……”一句微弱的否认了顾璋真实的想法。他条件反地想转移开视线，试着动了动脖，可是因为谢鹄抓着他下的那只手，他无法移动分毫。

的，”顾璋尽力不去注意肤上的，“而且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关在这儿。”

谢鹄盯着他。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寂静仿佛一样渐渐将顾璋淹没。

一火直往顾璋的涌去。他的痛又回来了。

“老师，”他吐字清晰，“你还真是有原则啊。”

抓着他下的手微微用力，却还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顾璋一动不动，他的脸平静得如同苍白的大理石。

“你以为你是元帅，就可以为所为了？”顾璋说。他到上的人有千斤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他上。“你不能这样。元帅不是皇帝，你不是凯撒。一天两天或许可以，但是一周以后呢，一个月以后呢？前元帅被捕，军审讯在即，然后我就消失了？保守派会问，改革派也会问，还有议院和民众，每个人都会奇怪叛徒在哪儿。”

“看着我。”谢鹄说。

他的手不再掐住顾璋的下，转而缓慢而暧昧地挲着顾璋的嘴，被玩的开合间一小片贝齿。他的大拇指上下抚摸着那两饱满的，心中升起的怒火逐渐转为隐秘的施，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大了力，直到顾璋受不了地转过去。

“所以呢，你要怎么办？”谢鹄嘲讽，他的语气刺得顾璋心一哆嗦，“你觉得我是独断专权，我想凯撒，是吗？”

话说到一半，就被谢鹄打断：“看着我。”

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顾璋不得不直视对方的双。

谢鹄的视线好像要将他看穿一样。顾璋坦然接受对方的凝视，发现谢鹄中有怒气开始积攒。

也许只有几秒那么短，也许有几个世界那么漫长，谢鹄最后还是开了。

细小的银蛇又在他前窜。

“你知你这样违反了多少条法律法规么？我就这样失踪，你知会有多少人问么？你到时候要怎么回答他们？”

一直停留在顾璋前的手终于撤开，转而抓上他的下，动作并不暴，却带着一让人难以反抗的力。绿，碧绿的双在顾璋的视野里化为两颗丽的光。

他看不起我，顾璋心想，我都看不起

谢鹄看了顾璋想逃避，他的脸一下凑得离顾璋很近。

即使我是为了保护你。

直觉告诉顾璋，这时候他给的答案很重要，此刻的谢鹄很危险。

这是谢鹄对他赤｜的讽刺——一个有原则的叛徒。他无暇在意谢鹄对他近乎亵玩的举动，虽然这不尊重的动作让他的心痛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