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顾璋闭着yan,tou向后仰。
他猜测自己的侧脸应该还看得过去,尤其是在这zhong角度下,因为他能gan觉到谢鹄的目光在自己的脸和脖子上游移。
自从实验以后,他有时会对一些“gan觉”非常min锐。
这是他来到这座“金屋”的第二个晚上。
第一晚的时候,谢鹄没有和他一起过夜。
考虑到谢鹄的日程安排,顾璋对此不太意外,而且暗自松了口气。
一动不能动的时候,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单独待着。他知dao谢鹄不是那zhong喜huanjian尸的人,但他就是觉得……有点怕。
他知dao这是为什么,无非是那些实验把他的shenti和jing1神搞坏了。dao理他都明白,但是压坏的弹簧很难恢复弹xing了。他总是觉得不安,几乎对shen边的一切充满警惕,并且在不合时宜的时候突然爆发崩溃。
单独在这间房子里待着的时候,顾璋觉得这环境还可以忍受,甚至还ting让他放松的。
他最爱这张床,也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机会ti验房间里的其他东西,虽然也没多少让他ti验就是了。
他这七年就没怎么睡过好觉,在这样一张柔ruan宽敞的床上睡个好觉的机会更是接近于零。元帅府的床倒是也很ruan,但是元帅府有士兵包围,还有进进chuchu的医生护士。
而在这里,他独自一人。
顾璋开始梦见那颗无名星球。
他曾jian信那是命运给他挑选的埋骨之地。他从前怎么也不会想到,几天前,他还在蒙特星系的某颗小星球上一个人等死,几天后,他就被联盟的人抓住了。
他最不能想到的,还是谢鹄对他的态度。
***
顾璋gan受着谢鹄的手指在自己的发间轻柔地穿梭。
对方的手指好像是带着电,chu2碰过、anmo过的toupi激起一阵火hua,让他在忘我的舒适中越陷越shen。
水温正正好,既能让他的肌rou在温暖中放松,又不会太tang。
太舒服了。顾璋这一刻决定没chu息一回,要zuo金丝雀就zuo吧,虽然他gan觉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实在是很别扭。ying要说的话,他觉得自己大概是一条被救援的老狗。
但是实在是太舒服了——柔ruan得过分的床铺,温暖的浴池,还有手法温柔的洗tou师……
死前能来这么一tao也值了。顾璋想dao。我都忘了泡澡有多舒服了。
有东西在摸他的耳朵。
谢鹄的手指穿过泡沫,轻轻洗着顾璋耳后的pi肤。
顾璋的呼xi停滞了一瞬,然后变得断断续续地不稳起来。
他没看见自己的hou结动了一下,弯曲的两排睫mao微微颤动。
谢鹄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他的动作刻意拖得缓慢延长。
每一下他手指的动作都好像直接在顾璋的心上moca,电liu在顾璋的脑子里噼里啪啦地作响。
顾璋忽然懂了为什么猫被摸脑袋舒服了会从hou咙里发chu“呼噜呼噜”的声音,也明白了为什么狗在高兴的时候会激动地摇尾ba。
他现在很庆幸自己是个人,还累得动不了。
等到谢鹄终于给他搓完tou发上的泡沫,顾璋心中竟然还升起一zhong恋恋不舍的情绪。他差点就以为谢鹄是温柔的了。
他睁开yan仰视面前高大的年轻人,白se灯光从他背后照下,乍一看上去好像把他笼罩在圣光里。
顾璋从来没觉得谢鹄的shen影这么伟岸过。
然后,谢鹄开始脱衣服。
他知dao年长者在注视着他。于是他带着一zhong恰到好chu1的zuo作和漫不经心,把衬衫下摆从ku腰带里chouchu来,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扣子。
举手投足间,谢鹄lou在外面的小臂肌rou线条清晰可见。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他mise平hua的pi肤一寸寸地luo|louchu来。均匀清晰的腹肌成块,笼罩在衣服投下的yin影里,若隐若现。
扣子全bu解开了。
衣衫褪去,顾璋终于得以看见谢鹄上shen的全貌。
谢鹄的shen形是近乎完mei的倒三角,肩膀厚实宽阔,猿臂蜂腰,每一寸线条都清晰liu畅。他站在顾璋的面前,仿佛一座小山,又好像一把终于chu鞘的利剑。
顾璋的yan中闪过一丝不适。
谢鹄min锐地察觉到了年长者的变化,决定加快速度。
他干脆地解开腰带,pi带“唰”地一下划破空气。顾璋一瞬间以为自己瑟缩了一下,然后庆幸地发现自己的shenti因为疲惫而迟钝到zuo不chu来这个动作。
谢鹄抬手将腰带扔在地上的衬衫上面,然后同时抓住两层布料,利落地把shen上的衣wu全bu褪去。
他终于赤shenluo|ti地站在顾璋面前了。
顾璋扫过一yan对方的shenti。
谢鹄修长的四肢和躯干被一层又一层jianying而灵活的肌rou包裹,他像求偶的孔雀一yan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资本。
年轻,健康,漂亮,而且蓄势待发。
他对自己的shenti十分自信,与顾璋的态度完全不同——当顾璋的衣服被一点点剥下来的时候,他gan觉自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谢鹄的视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