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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个人一起玩过严少君之后,林珣就经常在严少君家里看见严少辉。
严少辉在外面声誉极佳,他孝顺、顾家,对老婆和孩子都照顾得无微不至,本人更是云市十大杰chu青年企业家之一,其借钱开厂的发家事迹多次被媒ti报dao,再加上生得一张极juxi引力的yang刚面相,是堪称创业励志典范的完mei男人。
要不是亲yan所见,林珣恐怕想象力拉满都意料不到严少辉私下里竟是这样的人。
他的xing情是和严少君一脉相承的yin晴不定,在他的暴戾面前严少君就像乖猫一样,什么小脾气都被治得服服帖帖。而且严少辉因为要回家jiao公粮的原因非常喜huan在严少君shen上用各zhong小daoju,就算他不在严少君也要在pigu里sai满各zhongtiaodan或者anmobang,有时候严少辉兴致上来会远程遥控一下,也不guan严少君在家里是怎么难受得满地打gun。
林珣看在yan里,难受在心里。可是他对此毫无办法,虽然偶尔为严少君开口求情严少辉都会松手,但他还顾虑着严少辉背后势力混杂,不敢过于得罪他,只能和严少辉一起调教严少君。
他有时候也想过要不要主动退chu算了,远离这奇怪的兄弟俩,他的前途自然光明磊落。然而对于严少君的渴望一次又一次niejin了他的心脏,他对严少君的yu望是真的,gan情自然也是真的。
他喜huan严少君,像溺水之人在汪洋里仅有的一条浮木,哪怕风雨颠簸,也要努力与他依偎在一起。而另一方面严少君已经被欺负得如此可怜了,要是没有他来解救,严少君的日子岂不是更加暗无天日?
他们不动声se地达成了某zhong默契,严少君受了委屈就来找他,他来帮严少君解掉shen上的一些小玩意儿。可是林珣的作品在业界火了之后时常要chu去商演,为了严少君他已经拒绝了全国巡回演奏会的议案,然而仅在云市周边商演他也依然越来越忙,能来陪严少君的时间一日少过一日。
他刚从理市的音乐会回来,进门看见客厅空无一人,卧室里倒是隐约有些动静。林珣走过去推开门,看见严少君坐在床上低着tou,而严少辉在墙边忙碌着,旁边散落一堆零件,不知dao在组装什么东西。
他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看见林珣也只是朝他笑dao:“来得正好。坐旁边等等,一会儿就好了。”
林珣点点tou,坐在严少君旁边,握住他冰冷的手,发现他的手抖得厉害。
他用气声问dao:“怎么了?”
严少君摇摇tou,什么也没说。
于是林珣就用自己的ti温给他暖手,等着严少辉把他的东西组装完成。他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小玩ju,可是直到那东西的lun廓渐渐显lou,他的眉tou也皱了起来。
一台ju大的炮机,上面的硅胶假yangju硕大至极,令人chu2目惊心。
“要不算了吧。”他劝阻dao,“换个别的玩。”
“辛辛苦苦装好的,怎么也得玩一次吧?”严少辉轻飘飘地就把他堵了回去,对严少君招手dao,“过来。”
严少君没有起shen,而是往床上缩了缩,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哥,太大了,我吃不下……”
严少辉不耐烦地加重了语气:“就玩一次,过来。”
林珣拉住了严少君的手,让他先不要动,然而严少君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甩开了他的手,脱掉睡衣走到炮机前跪好。
严少辉说了声乖,拿过一瓶的runhua剂chu来对着严少君的xue口挤进去了小半瓶。他懒得沾手,严少君自己伸了手指进去将runhua剂抹匀,再挤了一大坨runhuaye在手上,将它们抹在那gen成人手臂cu细的大假yangju上。
他的动作很稳,手却一直在抖。等抹好了runhua他就翘起pigu扶着假yangju往xuedao里sai,然而过于ju大shihua的ding端无论如何也sai不进去,急得严少君后背覆了一层薄汗,磨得tunfeng里都是粘稠的runhuaye,shishi嗒嗒地往地毯上淌。
严少辉站着看了他一阵儿,走过去cha了三指进去给他扩张,直到四指并入都能cha进去了才把shi淋淋的手chouchu来,拿过假yangjuqiang行sai了进去。
扩张的时候严少君一直小声在叫,等到真cha进去了反而不叫了,将脸埋进mao毯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严少辉用pi鞋锃亮的鞋tou碰了碰他的小腹,厉声dao:“腰抬起来,趴好。”
于是严少君又乖乖ting起腰,努力翘起浑圆白腻的pigu。严少辉打开了炮机的开关,设置好频率就进卫生间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