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他们对彼此的炮友份毫不介意，坦然以对。都是社会人了，哪里来的那么多情情，各取所需就完事儿了，牵扯那么多有什么好？

“你是被我上的。”

冷暗很委屈，他不知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才能不被自己骂，也不被别人骂，不被视为不在这个世界活着的神病。

何必呢。冷暗想。上一个不应该的人，迟早是要受苦受难的。就像我，上了我自己的哥哥，看看我，现在活成了个什么鬼样，要死不活的，社会人，走肾就够了。

宋乘笑了一声：“这里的警察才不男人上男人。”

而那个他着的人，拽着冷暗的肩膀大吼大叫发了许久后，才疲力尽地靠着冷暗的肩小声哭了起来，泣着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跟他睡......”

他在心里骂自己肮脏，恶心，因为他背叛了自己的人和别的男人上了床，在别的男人怀里被得浪叫不止；可他和他的人上床时，却又会被别人骂肮脏，恶心，甚至被视为神病关了那个地方，一天又一天地忍受着各名为治疗实际为待的折磨。

所以，和宋乘上完床后，他就会哭，坐在窗台上边烟边哭。宋乘问他怎么了时，他又会迅速收起哭脸，冷冷地瞪着宋乘，让宋乘少多闲事，不然就用烟宋乘；而宋乘就是笑笑，也起一烟倚着窗台陪着冷暗。

“你被我上了。”

冷暗也不回地问：“说什么？”

冷暗当然不会想太多，因为他每天都是混的大脑和盛满伤痛的心本没有留给宋乘的空间。

所以他神漠然地穿好衣服后，就如没有情没有心的机人一样往外走去。

可冷暗还是难受的。没错，和宋乘上床时确实非常享受，可是每到之时，他的前总会浮现郝向明激情四溢的脸，耳边宋乘的浪言语都会变成郝向明的声音；过后躺在床上息时，他又会从餍足迅速坠的自责。

所以，思前想后，他最后开说的是：“你吃醋了？哼，两年前的仇，我可算是报了......“

冷暗一直觉得宋乘肯定烦自己的，毕竟那么神经病，可是他没想到宋乘竟然喜上了自己。他没读过什么书，但是网上得还是不少的，宋乘纹的义，他看一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冷暗大步往外走，宋乘衣服也来不及穿就从床上了起来，三两步冲上去拽住冷暗的胳膊，说：“以后还跟我上床？”

“等等，”床上的宋乘坐起叫住了他，“你不想说什么吗？”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冷暗不想跟他啰嗦，只想去喝两瓶酒，或者去南山寺拜拜。正好昨晚又被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上了，所以今天跟佛祖又有新的内容要倾诉了，不然老是讲一样的东西佛祖都要烦了。

冷暗的肩很疼，而且了一大片，都是郝向明的泪浸的。他低看着郝向明的脑袋，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应该怎么跟郝向明说，因为一旦开了，那段他不想让郝向明知的过往就真的藏不住了。

后来他真的就经常跟宋乘上床了。宋乘的活儿极好，经常得冷暗迭起，让他一声接一声地咒骂。他享受和宋乘，可是他不宋乘；而宋乘，嘴上也从来说着只将冷暗视为一个发望的人罢了，让冷暗别想太多。

冷暗回看了他一，淡淡答了一句：“嗯。”然后甩开了宋乘的手，离开了。

“所以你想让我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