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的治疗？什么意思？”

温乐睁开，好奇地看着针灸大夫，说：“不是和昨天一样么？往我脑袋和脸上扎针啊。”

针灸大夫淡淡：“别多想，我对你没有兴趣，不会你对你兄长的那事的，我是个大夫，的只是治疗。你要是不自己脱上衣，那我就只能拜托旁边这位护工同志帮忙了。”

“那只是让你接一下针灸这个疗法，昨天的，只是个，今天要的，才是正式的治疗。”

温乐坐了起来，曲起了双，怀疑地看着大夫，没有行动。

温乐停住了脚步，问自己的护工：“他为什么那么抗拒去针灸室？”他觉得针灸室大夫还好的，针灸也不痛苦，但是那个男人的反应却像是要上刑场，下地狱，下油锅一般。

地将他拖了电梯了。

温乐持续发麻，张和疼痛已经让他的脑门了汗。他扭动着想要甩掉后背上的针，可是每一次挣扎却仿佛在帮那针更往里扎，将他的骨也刮得发酸。不得已，温乐只得停止扭动，除了着气骂脏，宣自己的愤怒和折磨。

针灸大夫淡淡：“放松，不要这么暴躁。我说了，这只是一次针灸治疗，只是今天要的，可能疼痛程度要比昨天的烈一些，为了避免你在针灸过程中因为疼痛而挣扎，最终导致药针错位，只能将你固定住。不要告诉我你可以持住，你的意志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有力的外界辅助是必要的。”

温乐无奈，真得跟着这个护工继续走。他早已察觉到，这个护工非常不喜自己。

“四肢伸展，放松，不要张，这只是一场治疗。”

被长针穿透的瞬间，温乐疼得大喊了起来。他抓住了床单，指甲都扣了床垫里。那针似乎会动一样，在他薄薄掩盖的骨上划来划去，就算不回看，他也知，他的后背肯定已经血了。

第二天，温乐又在护工的陪同下去了针灸室，他甚至有些兴奋，因为在针灸室里打发时间比在电击室里要轻松得多，而且他也发现，针灸过后他的睡眠质量好了很多，所以一了针灸室，他就迫不及待地躺到了床上，闭，双手叉放在肚上，说：“大夫，我准备好了，快开始吧。”

这是一不同于电击的疼痛。电击，是瞬间的灼烧，接着是无力的酸，而针扎，是持续的刺痛，淌血的痛苦。

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第四针……

“啊——”

下一刻，他的双脚就被大夫抓住了，温乐一个激灵，往后一看，大叫一声：“你什么！”接着，下一刻，他的双手也被护工抓住了。针灸大夫和护工一起将温乐的四肢捆住，绑在了床上。

护工面无表情：“其他病人的事，我不知，你也少。”

今天的天气很好，虽然疗养院的楼很，墙也很，可是光依旧倔地攀过了这些阻碍，照了房里。

针灸还蛮不错。他想。起码我睡得早了。

当大夫将细长盒里的针全都扎完后，温乐的后背已经变成了一副血的图腾，针闪寒光，鲜血腥臭，仿佛是一朵到极致却也毒到极致的。

“也有这考虑。”针灸大夫抬抬，语气平静地承认了。接着，他打开了那个细长的盒，从里面取了一有二十厘米长，比寻常的要两三倍的针。那针被酒灯烧过之后，又涂上了药膏，然后被脆利落地扎了大夫在温乐后背上摸的一个所谓的位里。

针灸大夫没有回答他，而是吩咐：“你将上衣脱下来，趴在床上。”

“你知今天要什么么？”针灸大夫问。他提着个比昨天大许多的篮走到了温乐边，放到床边的桌上，从里面取了一个很长的盒。

病房门被护工关上之后，温乐坐到了床上，他盯着书架看了一会儿后，又起从书架上了一本心灵汤，然后重新坐回床上，看起书来。

“我自己来。”

“放你妈的！你就是怕我逃，怕我杀了你！”

温乐难得地到了一些愉悦，翻着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他一说完，护工就向温乐走近，温乐躲开他，一手格挡姿势，另一只手则抓到了上衣的纽扣上。

温乐听从他的指令，将四肢伸展，心中却是有些不安，他有预，今天的针灸治疗也许不会像昨天的那样温和。

温乐将上衣脱下，接着翻趴在了床上。他瘦了很多很多，后背的骨清晰地突了来，尤其是两片肩胛骨，就像蝴蝶的两片翅膀，只是这两片翅膀，并不能帮助他逃离这个地方。

”妈的！你们要什么！”温乐暴躁地挣扎，晃得整张床都在哐铛响。他为自己放松警惕，一次又一次地被骗而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