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什么人？”

步队和带路警察说：“你先走，他们我来问。”

韩帅很茫然，但带路的警察打了招呼：“步队。”

“没有。”

“不是嫖娼？”

警察没说案件的情况，又把他们带回了大会议室。

询问到此结束，毕竟他们只有匆匆一见，还很尴尬，很快就分开了。

步队仿佛就在等这一句话，他立刻盯住了步崇的脖：“女朋友了？她人呢？”

人跟着警察往外走，表情大多是疑惑的，直到酒店会议室，才有另外几个面带惊恐的人。

周围安静了一瞬间。

“小刘，分开问。”步队说完，转就走，大步了会议室。

“没有，我只把他们当作普通情侣。”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步崇视若无睹，和韩帅坐到了角落。

步队长相和步崇很像，但却没有步崇“”，上沉淀着老刑警的某气质，睛很亮，里面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解和愤怒，开说话却又是平淡的，是一把沙哑低沉的烟嗓：“你不是说你和同学一起吗？他是你同学？”

“去过，逛了酒店公园。”

韩帅忍着笑嗯了一声。

气氛一瞬间古怪起来，他爸和他妈对视一，他爸转说了一句什么，离开几个警员走了过来。

韩帅瞬间就理解了为什么步崇让他保持安静，因为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

“男朋友。”

“记得，在接吻，被撞破后很尴尬，我们歉了，他说没事。”

照实回答后，警察继续问：“他们当时状态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步母虽然说着客气的话，但却并没有半询问的意思，没打算等韩帅的回答，就对步崇微微抬了抬下：“跟我来。”

柜太突然了，毫无缓冲。

步崇就懂了。

韩帅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没有。”

此时的询问大概是在补充人证，补全监控拍不到的内容。

隔着人，步崇和他妈对视了一，只在他妈的睛里看见了失望和难过。

“……。”

见过一面的小女反复看他们好几，和边的女生说：“就是他们……有那个……”

“你们在房间里听到别的声音了吗，尖叫，求助这一类的。”

照片是两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他们见过，正是某个角落接吻的那一对情侣。

“之后你们就分开了？”

步崇直视他父亲的睛：“没有女朋友，只有男朋友。”

没有女朋友，只有一个男朋友。

要么承认自己是同恋，要么骗他爸说女朋友不在，可这样一来他爸绝对会追问他女朋友的事，更何况，这是他爸，是一位老刑警，他说什么都骗不过对方，没有直接拆穿只是给他面。

凌厉的睛在步崇和韩帅之间转移，韩帅被看得心慌，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韩帅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但能从对方嫌恶的表情中猜到什么，可他竟然在想，学长猜得还很对，小女竟然真的有个小妹一起。

步崇迅速和韩帅说：“一会儿你什么都别说，我来。”

“……不是。”

“你们当时在什么？”

大概是因为步崇他的手，邀功似的小声说：“你看，我没说错吧，她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

步崇的长相算是将父母的长相各继承了一分，还是挑优长的，其中的“”，大概就是从他妈妈上继承的了。

得到命令的小刘带着同事过来，分开两人，例行问话。

步队的手动了一下，忍下打人的望，只低声骂他：“恶心！”

“嗯。”

步崇扫了一会议室，心直接就沉下去了。

他爸正在低声和几个警员讲话，他妈则和几个女警员安其他人，而这一瞬间，两个家长觉到了什么，同时转看过来了。

“你们这几天过房间吗？”

“当时他们在什么，记得吗？”

这毕竟是步崇的爸爸，他镇定：“嗯，我同学。”

有些人有过一面之缘，都是酒店偶遇，还和几个人在健房聊过几句。

“这个男人你们自始至终没见过？”

“见过他们吗？”警察拿三张照片，依次放好。

警察恍然大悟，却又十分不解，看了一两人，离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步崇的妈妈走过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我想和我儿单独聊几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