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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e打后被固定在狗笼里的shenti格外疲惫,几次排niao高chao过去后,yunyun沉沉地昏睡过去,被niao意憋醒,排niao后再次睡着。昏昏醒醒间不知时间liu逝,也不知过了多久,刑房的门被打开,刑房外突如其来的光亮在墙上映chu拉长的高大shen影,随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变化。光影的变化刺激了长期chu1于昏暗环境的修,被yan泪niaoye混shi的nong1密睫mao微扇,缓缓睁开了迷蒙的双yan。
墨穿着之前的装束,衣冠整齐地站在yin畜shen前,已经整理干净的pi靴显得优雅而无情,修温顺而眷恋得仰视着高高在上的主人。pi手tao包裹的手拎起关着yin畜的铁笼,毫无停顿地提着笼子从刑房一路走到玻璃水槽,将笼子连带着yin畜一起放了进去。
打开事前已调整好的温水,取下手tao,隔着铁笼冲洗一片狼藉的赤luoshenti,将笼子也洗了一遍后把浑shenshi漉漉的修从笼中抱chu,取下口球和导niaoguan,用柔ruanxi水的mao巾包裹着轻柔地ca拭后,将满shen伤痕ca干shenti的修放到床上,细致地将他的柔顺的长发chui干后用指尖蘸上qiang效的药膏一点点涂抹shen前shen后的鞭痕和zhong大板印。
药膏冰凉温run,滋run着火辣的伤痕,被涂抹到的伤chu1传来微凉酥麻的gan觉,就如同夏日灼热中的一丝初雪,沁在shen上,过分mingan的shenti竟是在这zhong酥麻温run中泛起情yu,仍红紫zhong胀的双ru和下shen悄然ting立。
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震得泛起情yu的修心间微颤,满心的眷恋和彻底的臣服下,他情不自禁想为自己温柔完mei的主人多zuo点什么。
于是在墨上完药准备离开的时候,衣角被shen后洁白修长的手拉住。
“怎么了?”墨放低声音,转tou温柔地看着修,轻声问dao。
修被情yu沾染得shi漉漉的双yan仰慕地看着墨,两靥微红,也不说话,就怔怔的望着墨不肯松手。
墨无奈坐下,顺势抱起修斜坐在自己单tui上,半拢在怀里。
“不碰你,等明天你伤好了再接着玩。”大掌像rou猫儿似的轻nie怀中人的后颈,在温柔抚弄下的修舒适得双yan微眯,撒jiao般得将tou靠在墨肩上蹭了蹭,然后抬起tou,yan角微红,yan里情yu悉数褪去,一片清明地与墨对视。
“墨”些许清冷的声音,不再作为yin畜shen份的同等称呼。
“嗯?”墨的神se也郑重专注起来,从角se中脱离,平静地回问dao:“是觉得玩得过火,超chu承受范畴了吗?”
修摇摇tou,“不,”澄澈的桃huayan认真地与墨shen邃的狭长双眸对视,“墨你不必忍着的,我希望更彻底。”
墨双底变得shen沉“你确定吗?你知dao这意味着什么?”
“我知dao。”早就不再单纯的修当然知dao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能清晰地gan受chu在每次调教中墨过分温柔的隐忍,但本就是受nueti质的他已经完全能接受所有对待了。
男人yan神充满压迫,面无表情地再次qiang调:“我的手段带给你的也不会是快乐,甚至你会失去自我。”
“没关系”修摇了摇tou,“我愿意的。”他起shen离开墨的怀里,俯首跪下,声音兴奋地微颤“主人对yin畜有绝对的权利。”
“行,先睡吧”墨冷淡地回复,踢了踢面前的下贱yin畜。
待他悠悠转醒,伤痕也尽数褪去,已经再次以双tui大张双手高举的姿势被革带束缚在实验台上,嘴中被sai入柱形撑口qi,不知何时shen上被tao上了只有xiong前下ti和ju口chu1lou在外面的黑se胶衣,一层光hua的黑seru胶材质被拉扯着,形状完mei得jin贴在shentipi肤上,shenti在胶衣的包裹下无法透气而gan到窒闷,只有暴lou在空气中的各chu1mingan点肌肤略微轻松,双手五指成拳地被胶衣jinjin包裹,手指完全无法活动,双脚则相反的每一个指feng都被ru胶严丝合feng地勾勒,不习惯分开的脚趾feng间微yang。
而墨正在往自己cha着导niaoguan的yangju中sai着什么东西,修微微低tou只能看见lou在外面的柱形海绵,在墨的动作变化下,他才逐渐看清,墨正用镊子将小指cu细的海绵柱一点点地sai入自己的niaodao,海绵柱不知dao有多长,一直连续不断地挤压着sai入自己的导guan,而后又顺着导guan进入膀胱。
直到膀胱传来阵阵酸胀,小腹微鼓,墨摸了摸微鼓的小腹,隔着手下chu2gangan受到修的整个膀胱bi都被挤压的干燥的海绵充盈,停下了动作,在niaodao口留chulou在外面的一小截,剪掉了剩下的海绵。而后an住海绵防止挪动,小心翼翼地chouchu导niaog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