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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正中间悬挂着一个正方ti的小铁箱,从天hua板上延伸而下的四gen锁链,将铁箱固定在与成年人腰高同高的高度,铁箱面对沙发一端的侧面是个饱满圆run的pigu,被cao1开的ju口暴lou在空气中翕张,shen红的褶皱被ru白的jing1ye和透明的changye混合沾染得yin靡不堪,而背对ju口的那一面被固定着一个被jing1niao淋得shi淋淋的tou,嘴仍然被柱形撑口qi固定打开。
修被这样吊着大概快一周了,除了tou和pigu都被胶衣包裹,蜷缩着被墨团成球状仰躺着sai入了这个容qi中,而后墨又用隔水的黑se胶带,将胶衣在脖颈chu1以及双tun与箱子开口chu1接chu2的周围feng隙封死。成了一个吊在空中的双面rou便qi玩ju。
“yin畜上面的xue是用来接niao的,下面的用来cao2。”当时墨给白介绍新玩ju用法的声音仍然低沉却带着明显愉悦的满足。
隔着胶衣,修gan觉到自己的shenti已经几乎都浸在箱子里的yeti中。这几日,两人的niaoye悉数浇guan在修的嘴中,不仅如此,每天还会给修guan入大量的营养ye。然而膀胱里的海绵让修随时小腹饱胀,只能通过海绵浸chuyeti,完全无法排xie,只有在被两人cao2干后xue的时候才能勉qiang排chu一些niaoye。即便是这样,这五六日大量摄入的水分也让修快将这个铁箱niao满了。
蜷缩的姿势,过分膨胀的膀胱,海绵的影响下更为汹涌的niao意下,修双yan涣散渗chu泪水,仍不忘大力张合着后xue来xi引主人们的帮助。
双手双脚被铁gun锁死在箱子里面,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唯一能排xie的机会只有隔着后xue被挤压膀胱,几日的调教折磨下修下意识学会了如何用shenti表达自己的需求。
“唔……啊……嗯……”被撑口qi打开的双chun不断liu泻chu动人甜腻的shenyin,同时更为急剧地收缩张合后xue以xi引主人的施舍。
连续几日对双tun注she1的药wu充分作用,白nenjin致的双tun变得fei大。拘束在箱子里的修并不能看见他shenti上发生的变化,原本铁箱刚好箍住的tunrou艰难地在前面的开口chu1挤chu饱满的弧度,胶衣的边缘被崩得更开,feinen的tunroujin绷着,随着gu间的张合耸动,愈发显得sao浪饥渴。
“看来yin畜饿得不行了”正在纸上描绘面前yinsemei景的白浅笑着gan叹,对自己画中feimei白晃的tunrou越发满意。
在shenyin声中仍然专心看书的墨终于抬tou,用炽热的目光专注打量前面的白pigu片刻,说dao:“那我再给他喂点水。”
在尖锐niao意中yin畜,时刻关注着主人们动静,听见了墨的话。被满胀niaoye膀胱撑满的小腹,艰难地渴求释放,却事与愿违,反而要再次被guanniao。全然被拘束的shenti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甚至被堵住的嘴连求饶声都无法完整发chu,愈发绝望无助,只能仰面呜咽,在汹涌niao意和即将到来的更为痛苦刺激下卑微瑟缩着。
为了防止被便qi沾脏,悬挂的小铁箱ding上放有许多一次xing手tao随时方便两人撒niao时取用。墨拿起其中一双dai在手上,解开了自己的ku子后收回修tou下的底板。底板从铁箱下面的hua轨推拉,平时为修的tou颈承重,使用时推入就可以随意改变tou颈方向。
宽大的手掌隔着手tao扶住rou便qi让对方下仰,大张的嘴刚好和hou咙连成一条线正对着yangju,墨扶着tou毫无阻碍得把yangju送入了yin畜houguan,在温ruan的嘴中放开niao关舒畅地niao完,liu畅地chou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