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学校的课，一直上到晚上六，下课后又不停蹄赶往另外一个中女生家里家教。

过了两分钟，对面回：「她说可以。」

家教这件事，林夭很专业，江嘉屹学习度在三左右，内容就是复习和巩固，他是个聪明而认真的学生。

“我只是临时的，不能当长期的家老师。”林夭翻开教科书，笃定地说。

对方回：「约片的没有，找你P图的有一个，女的，是你今早那个客人介绍的，说很喜你P的图，就是单比较急，今晚要。」

“过来，开始了。”林夭朝他抬了抬下，没有多余的问题。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冷漠？」

林夭没太在意地，没说什么。

晚上的风刺骨，林夭站在公站牌下，她即将失去冷的知觉，在这寒风中睡过去。

林夭把面包咬在嘴里，打字：「先用着。」

尔后打开微信，给一个微信名备注「阿姨」的人转过去五百块钱。

她眉不抬一下，直接加黑名单。

算合。

在林夭的角度，看不他能有多难应付，才会把那么多家老师走。

到了门与陈家别时，看见树下站了两三个正装打扮、气质风度俱佳的中年男女，看见林夭现，隐晦地惊讶了一下。

她看向腕表，指尖在上面无意识地敲了敲，片刻后回复：「明天一早发给她。」

他似乎也明白这个理由显得不正常，多补了一句，“味很腻。”

林夭莫名笑了声。

江嘉屹略带凝重：“她换了香。”

几人礼貌而绅士地朝陈家递上拜帖。

两个小时后，她跟江嘉屹告别，从书房走来，陈家正守在一旁，替她关上门，送她下楼。

收银员奇怪地看她一，没多问帮她把袋装的面包加。

“之前用的是什么香？”

网红大长？

“嗯。”

林夭把最后一面包吃完，把袋丢垃圾桶，离开便利店。

手里握着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把她的睡意驱散，寒冷再次袭来，她撩起被风的发，静了一会才打开手机，是江嘉屹发来的微信——

林夭坐在便利店的餐区，咬一冒着气的面包，手里拨手机，打开屏幕才看见又一个陌生号码给她发了短信。

“因为她换了香？”林夭挑眉。

「我们见面聊行不行？」

江嘉屹睫微动，没吭声。

更不正常了。

林夭视线凝在上面，良久后，她没有回复而是熄掉手机屏幕，呼的

对方很快收了款，回一句：「只有这么多？好像不太够。」

不用想也知是周开祈。

她切了微信页面，找了另一个人：「有活吗？」

*

一步步往下走的间隙，林夭问陈家：“江嘉屹因为家老师换了香辞退了她？”

晚上九，林夭才一疲惫从家教女生的家里来，着寒风随便走一家便利店，拿了一个面包，放到柜台上：“麻烦加。”

“一很淡的薄荷香。”

林夭认命地闭了闭。

陈家一板一地回答：“没错，那款香的味少爷不喜。”

「下周一十，江意禾说这个时间，你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