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卯顿了顿，这殿里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神，隔了好久他才终于开，“抄它作什么？”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静心？”薛卯神情冷极了，贴着他的缓慢吐字，“你还想静哪门心？”他此刻撕碎了从前所有的伪装，将自己的恶劣本暴无遗，任谁被这样的目光注视都会忍不住胆寒。慧觉半没看错，他的确杀孽太重。

“……可是没用……”李筠在他怀里断断续续的开，薛卯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睁着一双泛着光的眸看过来，“……抄再多也没用……我、我还是想你……”

李筠连丢了数次，脱力地倒在他怀里，几乎不见气，一碰就会发颤。薛卯却愈发力旺盛，直接翻压住他，里快速送，“筠儿果真是个小，越越多。”他隐约发现，下的每次被那心的浇过一遍，都像是被滋养了一般，不但愈发生猛，还能源源不断的。

“这副都被我污过多少次了？你怕是自己都记不清了吧。”薛卯不顾李筠错愕的神情，暴的撕扯他的衣摆，手指摸到他心的牝，掐了一会儿便带不少。薛卯掰开他的，直了去，也不他呼痛，凶狠的在里送。

……

“你怎么又不理我了？”薛卯埋在他颈侧低声问，李筠只是摇。“是慧觉罚你抄写经文？”他看着那堆经书只觉得心里烦闷，恨不得统统撕了去。

……

“怎么不好骗？我说什么他都会信。”他转动着手中瓷白的茶杯，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太却只是摇，没接这话。

“可以宁神静心。”李筠话音刚落，就到薛卯环抱着他的力度陡然收，几乎让他不上气，他轻挣了两下，刚想说些什么，薛卯便直接将他压倒在地上，烛光映照着他漆黑的眸，底是几乎凝成实质的郁。

夜后，李筠觉得上有几分凉意，然而他的衣衫并不单薄，怕是这段时间被那人过于细的养着，也气了些。笔尖只是略微停顿，便在纸上留下个小小的墨，他提笔继续写下去，字迹盖过那墨渍，仔细看还是能辨别浅的不同。

“皇兄，这皇里有哪是供着佛像的？”薛卯冷不丁冒这么一句。

僧会不会说些七八糟的东西哄骗他。”薛卯举杯一饮而尽。

佛堂前光影重重，映两人缠的躯，李筠都带着哭腔，死死扯着他的衣襟，薛卯了百余下才稍微缓和了动作，还想说些狠话，就听见李筠呜咽的叫低叫了句哥哥，一颗心立了下去，低亲了亲他的额角。

“我不走，我舍不得的……”薛卯的手绕过他后颈托起，在他的脸侧不住的亲吻。李筠伸手勾住他的脖，尖从朱红的间探，直直的撞到他上。薛卯立住那纠缠翻，卷走他中的每一滴。

“兄长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李筠气着开，“我不是被……”他说不那两个字，停顿了片刻，又继续，“我喜同你这些事……”

“不要……我不骑了……求你……”他被得失了神智，止不住哭，薛卯极了他这副模样，哪里肯停手，得他失禁了一回，继续替着在两甬里送，后半夜都没让他合一次，前后不知承接了多少，到最后李筠浑动也动不得，在地上，腥的味儿甚至盖过他的香。后来又是如何被带回宁王府的，他更是一概不知。

“骑不住了吗？筠儿夹些，免得掉下去。”薛卯托着他，迫他两悬空挂在自己要是上，浑的重心都要靠他支撑，手脚自然缠得更了些。

“筠儿。”熟悉的一声轻唤从后传来，李筠克制着没回，以为又是自己脑里的回响，直到一双结实的臂膀环抱住他，才恍然回神。

“李筠自小聪慧通透，你觉得他好骗？”太有些失笑。

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阵夜风，将那刚刚抄录的经文卷到烛台上，一小簇火光燃起，将这佛堂照得更亮了一些。门框上印着两人起伏耸动的影，伴随着一声声细的叫和重的呼。

“嗯啊……哥哥……太了，受不住的……”李筠急促着气，被在地上了数百下，下半几乎失去了掌控，“呜……慢些……”

“不是，是我自己要抄的。”李筠轻声答。

李筠骑跨在薛卯上，里吞吐着硕大的，每次都重重碾过他的心，酥麻的快从沁骨髓，薛卯知他快到了，便加快送，心涌一浇在冠上，浑都舒快活极了。

“心肝……你别说了，别说了，是哥哥不好……”薛卯双目赤红，手臂因为过度发力而颤抖，却极力压制力度，生怕把怀里人碎了，方才的暴怕是伤了他，薛卯本想退来，刚一动作，李筠却立收大，“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