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之前妈妈来这里饭时买的格外喜庆的围裙，到后背肩胛骨的地方有一凉。

“嗯嗯，”我回应她，“门右边第二个矮柜里。”

后来的日更不好过了，师兄不知为什么突然转行说要当我们的经纪人。两件事，师兄开始贩毒毒，师兄了他们的伙。我不知这两件事情谁在前谁在后，但反正我知的时候都已经发生了。哦，对了，师兄师依旧在一起很久了也一直没分手没分手，八年，但他们早已不再相。

我看着她在对面坐下，面不改的夹起那个卖相实在不怎么样的煎开吃，突然就觉得活着或许也没那么难过。

“还有拖鞋么？我有冷。”

我不记得我是先拿起了刀还是先敲碎了酒瓶，总之等我反应过来我了什么的时候，上已经沾满了鲜血了，赤的肤、温的鲜血和奇怪的粘淌在我的两之间，我努力不去辨认那是什么也拒绝回想躺在我面前的那个傻是谁。师扑过来抱住我的，哄我说“没事了没事了”。

“吃早饭啦——”我喊她，“你晚上也有事情么？”

“我不知我们谁更可怜一。原来所谓的艺术不过是资本用来找乐的噱罢了，亏我当初还信誓旦旦、梦都想写一篇大作。”

我和师成了他们小圈里的妇，年轻的、新鲜的、级的婊，随叫随到。时不时被一个电话叫过去再像一个被玩坏的玩一样随意丢弃在某个地方。每当我觉得再也忍不下去、开始反抗的时候，我的父母就会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知他们又给我亲的爸爸妈妈发了我的照，但我只能说等等，等你们女儿爬这个泥潭，等你们女儿拿到了足够给他们定死罪的证据。我不知他们拿什么威胁师，但我知师她过得也很不好。哪怕她一直在演戏、一直在得奖，但她也一直没能逃开。

我们去报了警，但时至今日也没有什么结果。如果我当时清醒一就好了，如果我当初知该怎样下重手能直接杀了他们就好了，那就再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天我是去和资方谈改编，而我的师在那个剧组试镜。说是师兄师，但因为差了好多届，关系大概也没那么好。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我一直以为我们不过是见面问个好的关系。师知原作是我，但我并不知她。所以当我从小台躲清静回到包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师被暴的画面。他们说原本想玩的人是我，我没什么背景、也没什么钱，白白长了一张好脸去幕后才是浪费，不如跟着他们享受既能名又能赚钱。然后有人一把把我推了去，我倒了在地上。

我百无聊赖地用筷戳着那个糊得不能再糊的煎，想着自己怎么能不会饭到这个地步，明明之前还是可以的啊。

我是如此怀念那段生活在象牙塔里的日，那时候但我还是那样单纯，听信那句“艺术的纯粹”。

她不会是哭了吧？

“是啊，和你一样，也是工作。”她沓拉着拖鞋走过来，把什么东西放到了桌上。“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和份证，我的名字可不是什么小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