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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
冰箱里最后几瓶伏加特被我拿chu来洒在床单上,床单又被我拧在一起系在床tou和床尾。她躺在shense的渍迹之间,luolou的pi肤上布满了凝固的血块。
数数发现也没几刀,一、二、三、四、五、六、七,倒是个好数字,上帝创造人世的七天。我非常后悔没趁着那个恶心的房东先生还有气的时候多砍他几刀。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打开门的那一刻,我还攥着那支玫瑰,想象着推开门再见到她的场景。
她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涂我的指甲油,她穿着不甚合shen的睡衣窝在地毯上玩手机,她盖着薄薄的毯子在摇椅上睡觉……想来真是可笑,我居然会忍不住的想念她,即便我们相识不过是第三天,即便我们分别不过是几个小时,即便她就在这扇门的后面。
我an捺住那份陌生的悸动,推开门。
客厅luan糟糟的,餐厅的椅子居然倒在这里,被撞歪的沙发周围散落着玻璃碎片。血迹从卧室蜿蜒到客厅,停在那chuan着cu气向我求救的房东shen旁。
惶恐和不安瞬时sai满了我的心房,我急匆匆地跑向卧室想确认她的存在。
她还在那里,躺在床上,无力地蜷缩着shenti,脖子上直愣愣地cha着一把水果刀。她的shen上还有很多别的伤口,脸上的手掌印、脖子上掐痕双tui之间被布料moca留下来的痕迹。
她死去很久了,shenti由柔ruan变得僵ying,连漂亮的lei丝在她shen上留下来的痕迹都能保存下来。
至少是两个小时,她离开我至少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了。
我扑倒在她shen边,无声地哭泣着,真正的痛苦往往是无从宣xie的。我攥着她的手,努力的想把自己的温度传给她。即便我知dao这都是无用功,但我还是想骗自己。
扑通——重wu坠地的声音惊扰了我们的温存。
我想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去zuo。
房东先生是位很了不起的人。他有着肮脏fei胖的shen躯、丑陋恶毒的面孔和一颗贪得无厌的心。他偷窥过我洗澡,偷拍过我被lunjian,前前后后也勒索过我不少钱,但他就是不肯把房子卖给我,或许就是吃准了这间房子对我的意义非同一般。他还要我同他zuo爱,我骂他狗屎,然后把烟灰缸砸到了他的tou上。
我现在也想这么zuo。
我tian干净她脸上溅上的血迹,吻了吻她的额tou,ba下那把cha在她hou咙里的水果刀。带着血块的血一gu一gu地涌chu来,洇shi了周围的床单。
gan谢房东先生曾对我动过的不该有的心思,正是因为那些恶毒的想法他才会被人狠狠教育一顿,瘸了tui,没了拐杖可就走不远了。况且他的shenti本来就有许多mao病,也不是个能活长久的人。
我想像电影里那些杀人狂一样把他分尸,但我发现那太难了,我连拖动他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他匍匐在地上向门口的方向爬动着,像一个扭动的恶心的蛆。我捡起地上的烟灰缸狠狠地向他的后脑勺砸去,用刀子一下又一下地刺向他的后背。
很快他就没了动静,对此我gan到十分欣wei。
我想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我已经浑浑噩噩了太久。
我找chu来最后的几瓶伏加特,一边喝一边洒在卧室的什么地方。关电闸,锁好门,找找打火机和火柴,确保起火我们便必死无疑。
我侧躺在她的shen边,把她抱在我的怀里,与她十指相扣。
你留在冰箱上的字条我看到了,我没有再喝酒了。
我低声呢喃着,很难想象我这时候居然不是在和她讲情话。但我还是希望她能听到,也希望我们都再也不要有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