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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恢复了,我想起来我的代号是白诗南。”
“抱歉,我愿意接受惩罚。”
空气中沉默了许久,才响起男人的冷笑:“你确实欠教训。”
白诗南微微松了一口气,明白自己过了琴酒那一关,抬yan便看到男人对自己抬起一只手。
他在原地顿了几秒,终于伸chu一只手an在两人中间的真pi座椅上,将shenti倾斜过去,然后低tou迎上。
似乎是在宣布对手下的掌控权,又像是对自己养了许多时日的青年终于不再给自己添堵的奖赏,男人如同对小时候的白诗南一样顺了顺青年的黑se碎发,然后冷冷地钳住对方的下颌,质问dao:“你犹豫了?”
琴酒的心情有些不shuang。自己隔了许久终于才见一面的狗不仅忘记了从前的记忆,还曾jian定地说chu“自己只是个新人警察而已”这zhong可笑的话。
现在又为什么犹豫?明明已经恢复记忆了为什么还会犹豫?是觉得那些日子更舒服不想回来了吗,这么点时间心都已经被外面那些家伙拐走了吗?
这么想着,掐着的手不禁又用了几分力,又在意识到后慢慢地轻轻松开。刚刚的那点力气把小狗的脸颊掐红了些许。
白诗南垂下yan,顺从的任由那只修长的手从下颌hua落到咽hou,然后不jin不松的扼住。
“我的脑子还很luan,所以…嗬…”话还没说完,颈间的手便开始用力。
“我不想听这些。”男人的声音一直都是冷漠的,无情的,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动摇他。
可是…不想听这些,那他想要什么?思考了一下,影山步的内心便逐渐有了一个猜测。
他轻轻挣了挣,借着撑在座椅上的手往前爬了一点,男人便松了几分力dao。同时,男人把驾驶座的位置调大了些许。这个动作也验证了影山步的猜测。
影山步在后座从前面两座的空隙间爬过去,俯下shen子,跪坐在琴酒的双tui中间。
保时捷驾驶座的位置有多大?至少是容不下一个成年男子的ti形,影山步只能尽量把下半shen往踏板上挪,shen子往前靠。
影山步肩宽腰窄,tou轻轻地垂着,从琴酒的角度能看到他纤长的睫mao。影山步pigu后翘,腰往下塌,形成了一个曼妙的弧度。
像狗,琴酒想。“像一条发sao的狗。”琴酒说。
影山步微微一顿,抿了抿chun。他迟疑着抬tou看了琴酒一yan,那一yan几乎要把琴酒看ying。太sao,太涩,太jiao。
琴酒看着影山步低下tou,伸chushe2tou隔着ku子tian弄半yi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