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楚玉攥着拳，咬牙问：“是你他去军校？”

Leon冷：“你以为我会信？小玉，我说过多少次，你骗不了我。”

他很想说不是。

许楚玉看着Leon，瞬间明白，“你一直都在监视我们，你本来想等许行去了军校，看他的表现，再决定要不要把他当成你的儿，许行决定不去军校，你才会到木兰星来，为的，就是让他去妇好。”

Leon扬眉：“这是Alex自己的选择，小玉，除了在床上，你太不了解alpha了，alpha生来就是嗜血的，你用亲情束缚住他，只会让他痛苦。Alex不该去剑桥，学什么理，他属于战场。”

许楚玉迎着Leon狠戾的目光，镇定：“一定要有alpha吗？我不能自己玩儿吗？你以为，只有alpha才能给我满足，我自己不行？这个世界上，没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的，也没人能比我更让自己快乐。”

认为一切都在你的纵之下，可没有人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犯错，你也是。”许楚玉顿了顿，说：“去找找吧，好吗？一定还有别人，能继承你的姓氏，继承你的衔……我只有许行，我不能没有他。”

Leon对他失去了兴趣似的，放开了他，“Alex来见过我。”

许楚玉沉默片刻，说：“这是他的想法。”

许楚玉喝了几酒，来缓解心情的动，“你想，让小行，去什么呢？他很优秀，要去剑桥念书——”

许行和他共一室的时间越长，说的话越多，不安的觉就越烈，Leon的存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他的过去，让他想起最不愿想起来的回忆，他觉得自己又变成了那个在命运命运面前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弱者，Leon所拥有的权力仿佛是对他的嘲讽，他以为自己赢了命运，可不是的，他和Leon之间隔着一天堑，哪怕他付一切，也无济于事。

Leon的手掐着他的下，他抬起脸，看着自己，“是谁？小玉，你瞒不住我，与其我把人找来，不如你自己说，这样，也许我还可以饶过你。”

许楚玉垂下，说：“我说过，你也是人，不可能永远都不错。”

许楚玉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Leon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他、放过许行的了，“许行”，将要变成“Alexander”。他到绝望，因为他无法想象儿消失在自己生命之中的场景，他真的不能没有许行，许行就是他的骨中之骨，血中之血，是他构建这十八年生活的地基，要是没有许行，他的世界就要坍塌了。

许楚玉：“……”

许楚玉冷笑着：“那你尽去找。”

Leon：“他比你聪明，小玉。Alex知我是他的父亲，也知我去过他的生日宴，他有资格成为Bismarck家族的继承人——当然，如果他能在继承人战争中活下来的话。年轻一代的Bismarck不少都在妇好，Alex很快就会见到他的亲族，如果他能活着毕业，我会承认，他是我的血脉。”

他的话很没有据，早在十八年前，许楚玉就已和他分手，这些年，许楚玉不知能睡多少alpha，Leon现在想玩儿重温旧梦的游戏，居然还要把戏演到极致，这样虚情假意的姿态来，真让他觉得恶心。Leon的独占他当然也见识过，只要他说那个人的名字，Leon一定会让对方死无葬之地。可他的生活轨迹在Leon面前本没有隐瞒的可能，就算想说谎，找个什么人来替死鬼，也说不。

可Leon已放下酒杯，好整以暇地走到他面前，动手解他的衣裳了。纽扣一粒粒解开，他的，Leon的好心情在看见许楚玉上的痕迹的那刻戛然而止，他扯开许楚玉的衬衫，看见他房上青紫的瘀痕，他很清楚，这是只有激烈的媾才能留下的痕迹。

Leon挑挑眉，说：“真让人动，小玉，过去的你，可不会这么在乎除你之外的任何人。这是omega的本能么？看来，我要重新认识你了。”

Leon打断他的话：“不是决定去妇好军校了？小玉，小玉，我不在乎你说谎，可你也不该以为能用这么容易戳穿的谎言骗过我。”

“据我所知，你这些年，没有别的alpha。”

Leon：“这不是很好吗？Alpha就该驰骋疆场，守卫帝国，建功立业，他上着我的血，当然也会追随我的脚步，不是吗。”

许楚玉一怔。

Leon没有否认，撩开他的发丝，在他耳畔：“我也想知，看见你，我还想不想。小玉，如果Alex真的有资格Bismarck家族的继承者，说不定，我会娶你，我的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