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绍君眸里的光散着，看这任凭他撕扯的躯，看充血的下组织似乎会在下一秒开裂，看冷的光缀在他不驯服的发梢，再充满驯服的气息里。

“我有个妹妹，当年我被带走，本来以为她会死...但是，她好像被政府的人带走了。”

后的压迫减了不少，空气也带上了些俏，像是一场变了味的审讯。享受这样氛围的机会实在不多，让人无法辨别是否只是猎手剖开猎前诱惑其上钩的假意。

沈川逐的指尖不动声的掐上掌心，他跪的标志，于是血顺着既定好的轨迹的往下汇聚，依旧是低而沉的声音，将环在心底的最后秘密向他效忠的神只奉上。

关于这件事，他大概能想得到。就像许多年前老爷教他的那样，尹家势力能发展到这么大，没有家主凡事都亲力亲为的理。他尹绍君的人，给自己弟弟用了就用了，倒是无所谓。

那双净、明亮，充满依赖的睛藏在无数夜晚混沌的梦里，和他浑的血一起循环，终究无法被隐藏。

沈川逐微微颤抖，将呼放的缓而长，似乎这样能将尖锐的痛慢慢消化。直到那支藤条再度垂来，都没有发任何无礼或是多余的声音。

过分的安静让尹绍君觉得无趣，他抬了抬腕，藤条第三次掠起稀薄的风，仍然落在宽阔脊背唯一起的窄痕。逐渐脆弱的表，终于不堪承受的崩裂。

“嗯。”不动的光影下，回应沈川逐的只是漫不经心的鼻音，尹绍君将藤条重新压回那发红的印：“继续。”

反而令沈川逐更加张。

“继续。”充满韧的藤条在双手间压沈川逐看不到弧度，再以算得上轻柔的力度弹上他后颈，尹绍君带着被取悦的懒散提醒。

不留余力，而且漂亮的纹丝合。

尹绍君手腕一转，藤梢扫过沈川逐直的脊背，带着劲风与上一相叠加，像又被针扎过一遍的纹，是真切镶血里的疼。

他不会对尹绍君撒谎，就像他持对自己诚实。

，没有下死令。前几年乔老爷死了没多久，他们本家弟就又开始蠢蠢动，想彻底断了他们发快财的路，基本没得谈。二少不想脏了衣服，在旁边看着，我动手直接清理掉了。”

明明是个杀手，却乖顺的让人想要试探他可以承受的——从清醒到崩溃的距离，再将其控于掌心、全权掌握。

只是，这么久了，对着他还要讲话，不知哪里学来的病，不太好。

肩胛的肌双可见的绷，本就白到显印的各冷兵留下的痕迹错落，如今却唯两下藤条的那一枝独秀，渗着星星的血，盖过肌理上的旧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