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旁的涿光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白浔的腰是常年不见天日的白，几乎要和尾端的鳞片为一，他原本的被蛇鳞片盖住，而约莫一两个鳞片距离之下，则是属于雌蛇的生腔。

白浔这才隐约明白先前引自己的气味是什么，但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的全意识都指引着他往涿光上靠。

涿光在白浔耳边着气：“你说，这样会怀上自己的孩吗？”

白浔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叉。

涿光手指缓缓下移，毫不费力地在某一片已经的鳞片下找到了属于雌蛇的孔，白浔新生的尾绕着涿光不住颤动，像是一无声的促。

涿光靠过来，带着月般的冷和若有若无的香甜气味。

新生的又麻又，白浔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摸，但双手却被涿光控制住，只能以一个近乎献祭的姿势直腰杆，偏偏下还在放地。

涿光面无表情地将毁去。

似乎是某传统的本能在作祟，白浔甚至伸着在涿光颈边不住地蹭着，他全都，就连嘴里的声音也像是泡过。

蛇类的力明显好得过分，涿光着白浔的双，不满足地继续作妖：

“······不可以！”白浔不知被他的哪个动作唤醒了些神智，他隐约想起垂下的半打在鳞片上的恐怖，唯独咬死了这一句话。

屋里似乎响起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

涿光沾了写白浔的充当，抚的手加快了动作，本就，又是初生，在这样算不上多么有章法的之下，自然说不上多好受。

涿光低去寻白浔的嘴，却不知为何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

酒坛逐渐见了底，涿光里那一竖瞳也彻底消失了，说不清楚祂面有哪里发生了变化，似乎只是几个微妙表情的不同，便让他少了几分人气，像是一捧新雪。

那是连月光也要避开的锋芒。

他一咬在白浔的颈侧，激得怀中人一下直了腰背，连的两也立起来。

“自己就能受，还真是一副的躯，阿浔喜吗？”

若说最明显的，应该是祂睛里若隐若现的黑竖纹，这两条纹路弱化了祂自带的神光环，而平添了几分最原始的野。

白浔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所以他也就没有发现，他的一双，竟是也变成了光的大蛇尾，从腰际发端，一圈一圈盘起，鳞片像是月夜中的海浪。

“好，都听你的。”

祂抬手，手心里便多了一朵夜来香。

许久，祂又将目光投向角落里的酒坛。

“能让我两个一起去吗？”

“不要怪我，阿浔。”

的几乎只是稍加就能分，而在这般刺激之下，也逐渐立。

若说白浔上最诱人的位，一是、二便是，在鳞片的层层包裹中，这有介乎男女之间的奇异魅力。

白浔被这样的气味一激，只觉得浑都燥，但偏偏生来的危机又促着他逃离。

变态的共通之吗？

随着的动作不断向外翻，像是一朵盛开的、吐着的。

白浔在涿光怀里扭个不停，仅是对鳞片稍加抚摸，白浔竟是就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了。

接着直地往床上一躺，开始放空大脑，他很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思想开小差，但似乎每个男人都喜让他一丝不挂，然后自己穿得整整齐齐来搞，这是什么？

涿光缓缓站起，银白的长袍披着月，映衬着一双红的竖瞳。

涿光的表情全然的生动起来，像是一个活在桃木偶人里的模，忽然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灵魂。

他的尾已经和白浔全然缠在一起，在外的半也开始分。

夜既黑且沉，这香味像是粘腻的蛛网，粘着让人不过气来。

但神明还是弯下腰来，在天与地的见证之下，对着床上的普通人轻声许诺。

“我说过，要送一颗星给你。”

“明明想着要离远一些的，却还是忍不住靠近了，是我的错。”

白浔发似的一咬在涿光的肩上，却不想这样的动作更刺激了祂的望，祂红的竖瞳在夜里越发熠熠，半的也在这一次合中。

像是有一尖锐的针在他的太不断刺，又越扎越，最终化为整个脑一片的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