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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shen后的人已经等不及了,环着沈季同shen子的手臂下移,解开了他的衣带。
沈季同的腰被压弯,有元靖的手臂环着,不至于趴到桌子上。
“皇上等等……”沈季同手忙脚luan的穿着穗子,心里cui促得多狠动作就多么不稳,无论如何都对不准玉孔。
也不知dao沈季同为何固执的要这个时候穿,后面大敌当门了,他刚想huan呼一声庆祝自己终于穿了进去,结果皇上一个用力也穿了进去……
好不容易穿进去的穗tou又掉了chu来。
不仅穗子,发簪和发冠也被chou掉,青丝瞬间披散开。
沈季同被ding得kua骨撞上了桌子,他双手撑了一下,目光被yan下的画勾住,画里……不就是现在的他和皇上吗?
衣襟被颠散,和画中半lou宽肩的男子对上。
是该说他料事如神还是早有预谋。
他失神的功夫,衣服已经被扯掉差不多了,骨gan的腰背大面积暴lou在空气中。
元靖把两人中间的布料拨开,压着他的腰把人an向桌子,同时把被他丢掉的chungong册翻开放到他面前。
下shen缓慢的进攻着,耐心的moca着他mingan的内bi,气息沉稳,对沈季同说:“怀御,你不是最喜huan这些吗,今日学着上面zuo可好?”
听到“喜huan”二字沈季同老脸一红,还没从被发现隐蔽爱好的事实中缓过劲来,着实臊得慌。
沈季同无意中发现他翻开的那页正是两男子在书案前jiaohuan的画面,只不过两人是面对着面的。
“嗯?”元靖故意往里ding了一下。
沈季同撑在桌案上,被他这shenshen的一下子刺激的收jin,不自觉哼chu来的音既像难耐又像认同,“嗯……”
元靖gan觉到里面的变化,看在他的臣子拧眉难以承受的面子上往外撤了一点chu来,随即便开始细细的在那个位置蹭动,直到沈季同被撩拨的chu水,握jin双拳舒展眉tou,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把tui分得大了点,以便更好的容纳他和迎接他的后续进攻。
元靖大手一挥彻底将沈季同的衣服扯了下来,顷刻间半遮半掩的shen躯彻底被剥了chu来,他握上沈季同的窄腰,五指在用力向内收jin的同时下shen同样持续用力,他想去沈季同的更shenchu1,想把整gen都sai进去。
“啊……”沈季同禁不住的颤了一颤,浑shen开始燥热难带,那gen龙鞭似乎集结了世间所有热源,guntang且gan染力十足,每进一寸就烧一尺,一场浩浩dangdang的热火极ju燎原之势,将沈季同那些无关的、不着边际的情绪烧得一干二净,只留下最原本的yu望。
他在继续前进,已经很艰难了。
沈季同仰起脖子,浑shen都开始颤抖,明明都堵得又疼又麻,shenti却一点阻止他的意思都没有,他能zuo的,只有握jin五指,在痛和shuang的qiang烈jiao织中祈祷,祈祷时间快点过去。
元靖低tou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怀御,放松点。”他同样煎熬着,进退不得的gan觉令他苦恼,想猛地刺到底冲破他。
他在等,等沈季同shen子彻底放松下来。
然而沈季同的尝试最终都以落败为终,他进的太shen了,生生把他的shenti分成两半,shenti反抗着推搡着,这样怎么能真的忽视ju大的异wu放松下来呢。
元靖xi了口气,缓缓撤chu来。
旁边打开了的凝脂已经被用了大半,他这次又扣了一点摸到bang子上。
把沈季同转过来面对自己。
“怀御一定要看着朕才能动情是吗?”
沈季同心下一惊,被他把着肩膀翻过shen来,突然变成面对面,沈季同又开始jin张了。
大概是早上来过一场,威慑力仍存,让沈季同一时难以投入到新的huan爱里。
元靖低shen捞起他的tui,往上一个用力抱到了桌子上。
沈季同看到元靖jin绷的额tou上chu了一层xi汗,想到是自己的原因便想抬起袖子给他ca一下汗。
胳膊扬起来才发现shen上已经没什么衣wu了,也没有袖子能帮他ca汗了,胳膊悻悻的垂了下去。
元靖环上他的腰往上一提带到了桌子上,扒开tui分开,已经蓄势待发的bang子泛着水光指着沈季同的tui心。
先是颇有兴致的用硕大的龙touding了ding沈季同的“兄弟”,在沈季同shen子发颤时继续撩拨他,不进微微chuan气开合的xue口,而是和他老实趴着的xingqi较起了劲,仗着自己jianting庞大,便将它拨来拨去的。
沈季同想脸上烧得慌,迅速往下看了一yan,这下下面也烧起来了,他不禁轻chuan:“皇上……”声音婉转,说chu来是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沙哑。
语气像求他进去似的。
元靖抬yan看他,下shen继续撩动着,对上沈季同迷离的双yan,无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