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过来,舔舐他赤裸的躯体,使费伦忍不住哼了出来。
秦非有些满意:“很好,但我对你用来练习的玩意儿很不满,接下来我就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口交。”
身体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秦非捏开费伦的下颌,把龟头送了进去。
起初费伦没有感到什么不同,直到秦非已经顶到了喉口软肉,引发干呕时仍在不断的前进。
“呜……”下意识的干呕使整个口腔都缩小了空间,颤抖的软肉比后穴的嫩肉还脆弱,费伦几乎是立刻红了眼,生理反应的泪水都出现了,而肉棒还在往里操。
这是一般雄虫无法做到的,费伦这才明白秦非说不许把绳挣断是什么意思,秦非像摆弄玩具一样调整他的姿势,不顾雌虫的反应,坚定的,残酷的开拓他的喉道。
那里没有多少快感,秦非的肉棒越来越硬,食道被积压阻碍了呼吸,随着时间延长越来越难受。可是费伦不能动,皮绳无法限制他的行动,限制他的是秦非说的话。
淬毒的尾勾都在轻轻的颤抖,费伦的嘴巴已经张到了夸张的程度。漂亮妖冶的脸被撑到变形,秦非欣赏着他的表情,动作依旧不紧不慢,那挺拔的鼻梁已经深深埋在了秦非的阴毛里,比看上去更柔软的唇瓣紧贴住下面的囊袋。
但是还不够,秦非没打算就这么饶了他,哪怕这具躯体已经开始轻轻的颤抖。
费伦的姿势已经被调整好了,无措的表情让这个雌虫看起来还挺无辜。秦非轻轻掐住费伦的喉咙,开始了大幅度的抽送。
这个动作是把雌虫当飞机杯用,肉棒在口腔里进进出出,磨蹭到舌面和被包住的牙齿时是醉人的舒爽,更别提每次操到喉口时反射性的收缩,竟是比一般的操穴还有滋味。
费伦鼻腔里发出呻吟,眼睛水汪汪的,窒息的痛苦使他身体颤抖,肌肉紧绷,但他此时能做的却只有限制自己的本能反应不去推开秦非。同时尽力的把嘴长得更大些。
这个没什么经验的雏一心只想让雄虫舒服,也丢失了最后一点自救的可能。
费伦下颌酸麻的要失去知觉,秦非在抽插中调整好角度,唇边露出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他先是抽出了一半让费伦喘了一口气,然后趁着吸气的空挡一按费伦的脊背,一口气全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