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大概会坏掉吧。”秦非面上带笑,眉目含春,如此秀美温柔的模样,却只能让塞度尔特浑身发冷。
他该逃走的,可是浑身涌动的情潮传到大脑里,使塞度尔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想被操,为了被操他什么都能做的出来。哪怕一辈子都要做一只雄虫的奴隶,哪怕会失去他努力数十年维持的地位,不能被秦非操,通通都没有意义。
哪怕心里知道这是信息素影响下的想法,塞度尔特却可悲的意识到,这也是他此时真切的想法,想把之前没挨的操都补回来。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
“哎呀,我的龟头正在碰你的腔口,感觉到了吗?是什么感觉?我可是可以感到那张小嘴在拼命的吸啊吸的,正在拼命的邀请我的大肉棒……操坏它呢!”
是,挺立的乳头,缩紧的肉道,肿胀起来的小小腔口,流水的鸡巴,无不在邀请雄虫的蹂躏。
秦非自然不会仁慈的放过他。在塞度尔特的悲鸣声中,龟头如同一柄攻城锥那样,在肉道里退出一段距离,然后对着那个敏感脆弱的腔口撞了过去!研磨,厮杀!
每一次被碰到塞度尔特都要弹起来,他翻起了白眼,浑身脱力,无力的双手被秦非抓起来按在自己的胸脯上,捏住肿大的乳头,随着每一次进攻而配合着捏紧。
大屁股上满是淫水,和秦非的下胯撞击出啪啪的伴奏。
那处生殖腔口只有不足指甲盖大,开的缝也不足指甲上的一个小月牙。跟可怕的大龟头相比,格外的可怜兮兮脆弱娇小。更何况因为年纪这么大也没有接受过精液的灌溉,塞度尔特的生殖腔其实有些萎缩,虽然没有影响到怀孕的能力,但也无形中增加了交合的痛苦。
那每一次撞击都是折磨,龟头顶住狭小的缝隙,压迫肿胀的腔口,因为过人的长度,甚至可以将腔口往更深处顶去。塞度尔特的呻吟随着力度拉长成嚎叫,一下比一下更狠更迅速!压的肿胀的腔口内陷又弹回。
这腔口本该尽情享受肉道快感的甜蜜,然后在最后的高潮中打开,让调皮活泼的精子进入那一道羞涩的缝隙,却在此时成了敌军最大的目标,破除所有防御,直接给予最残酷直接的折磨。
塞度尔特失控的晃着腰喊叫,指甲在乳晕上抓出了血痕,让肉棒在发情的腔道里全方位的折磨那一处腔口,挣扎只能给自己增加快感和痛苦,塞度尔特却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