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瞬间又化作了极致的热情,没插几分钟就被单峰给肏射了。
“呜呜……嗯啊……啊!啊~呜……”
白泽海趴在床上,竭力挺着臀迎合背后单峰的深入,埋在手臂间的脸上已经哭得稀里糊涂,还沾了不少自己射出的精液。浓重的石楠花气息覆盖了整个寝室。
“啊~峰哥我、我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呜、咳咳……”
和白泽海一样哭到无力的是垂在他身下的性器,射了五六次精液的地方已经疲惫不堪,只能半勃起吐露着滴滴断续的溢液。
虽然白泽海嘴上这么说着,但被他勾着连打两三炮的单峰已经听了不少回了,第一次听见还以为他不做了呢。想要抽出来、结果被对方抓着东西又插了回去,饥渴的样子骚到单峰直呼内行。
眼看着白泽海叫得气都要喘不过来了,单峰干脆地抽出自己还硬着的肉棒,朝它里面还没射出来的精液毫不留恋地告别:
“回去吧孩子们,别出门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
“别、别……啊、哈……峰哥,射给我……”白泽海艰难地转过身,瘫倒在单峰的身上,还有余力的舌头径直深入他的嘴中,两条柔软再次缱绻着滚做一团。手也向下撩拨起那硬挺的性器来。
“哥哥你不想操我了吗?”他吮着单峰的唇瓣,性欲渲染得那双眸子更是媚眼如丝。
“唔……啊……妈的差不多得了!”单峰被他亲得昏头昏脑,只能抬手把白泽海抱进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后背,像哄孩子似的安抚着他,“咱们有的是时间,下次再来成不。”
虽然他自己觉得还完全没到精尽人亡的程度,但是太过频繁也不利于身体健康是吧,为了茁壮成长单峰决定还是稳着点。
白泽海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单峰的肉棒,只在他脖颈和胸膛上轻柔的吮吸舔舐着,当作最后的温存。
单峰被他撩得软不下来,只能狠心推开走进了浴室。
末了还警告地回头:“你别进来啊。”
如果白泽海真的进去了,说实话,单峰觉得自己可能会停不下来了。
*
在林嘉充满怨气的碎碎念中,寝室内的动静终于消停下来,躺了几分钟恢复了一点力气的白泽海打开了玻璃门和拉帘,一股浓重的情事气息从里面飘了出来。
他只穿着一条裤衩,大咧咧地赤裸着上半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到处都是,让林嘉忍不住怼了一句“毫无廉耻”。
陆言也抬眼补了句“不通男德”。
“我要通什么男德,我晓得峰哥的尺寸就行了。”白泽海随手向后捋了一把湿哒哒的头发,不甚在意地拿出打火机“啪”地打响,声线沙哑无比。
等他抽出烟打算点燃的时候,蓦地一顿:“算了,戒了吧。”别到时候想亲个嘴儿都不让。
好几分钟后,寝室内的气味散去不少,正当他们想要进去的时候,浴室的门也开了,单峰带着满身蒸腾的热气,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
“……等会,你们慢点进去。”白泽海眼神一凝,果断挡住了另外两人的去路,在三个人没反应过来之际跨步上前。
单峰擦着头发,略显锋利的眼睛因为半垂着而柔和不少,赤裸的胸膛和发间的水正不停往下滴,精瘦的身体上也仍在冒着热气。见白泽海靠近,他随意地甩甩脑袋、抬眼问道:“干什——唔、呃……”
白泽海一手勾上单峰的脖子,按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吮着他的唇,模糊的话语从齿舌间冒出:“……来干我。”另一手已经扯下了单峰的浴巾,那被他撩拨得半勃的性器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