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不轻,好久都不敢联系我,这个死胖子。
公寓里只剩我和容哲茂,我被他烦得实在受不了,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刀子,杀不死他,只能由着他。实在受不了,便只能用各种奇怪的东西把自己戳出一个又一个血淋淋的洞。
有一天我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有人开门,容哲茂跟我说是容迟回来了。
他一身酒气,压在我身上,我认真想了想目前的情形,觉得容迟可能是喝醉了,便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只是问他:“你干什么?”
他笑说:“你不是想要吗?”
说着他低头吻住我,狠狠地,吞噬我口腔的空气。
他这是要杀死我。
这个疯子。
“放开我。”我试图挣扎,被他用床单绑了双手拴在床头。
疯子没有理我,他的眼神混沌,凶残万分,像个野兽觊觎食物一样觊觎我。
“容历,如你所愿。”
说着,他一把撕了我的衣服,手掌遮住我的眼睛,然后一挺腰,就这么残暴地进入我的身体。
身旁的容哲茂说:“容历,回不去了。”
“你闭嘴。”我想挥开他,可是手怎么都打不到他。
好疼。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疼。
我一直想要的,真的是这个吗?
巨大的撕裂痛扯拉着我,我大叫:“容迟!疼!你放开我!”
我的声音带了哭腔,容迟顿了顿,笑说:“怎么?怕了?”
怕,我这是在害怕吗?
我不是应该高兴吗,这不是我一直要求的吗,可是,看着容迟漫不经心的样子,为什么心这么痛?
我有些迷茫地看着他,这个人深不见底的眼神里,此刻惊涛骇浪,像是要把我吞没。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容历,醒醒。”容迟的声音不真切,像做隔了很远很远才传到我耳朵里。
我默言,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眼神逐渐涣散,聚不了焦,看不清他的样子。朦朦胧胧中,容迟像是突然发了狠,他的眼眶发红,粗暴地一下一下地占有我,像是在发泄什么,他用一种比容哲茂还残酷的方式惩罚我。
“对不起,我错了,容迟,容迟,哥哥,放了我。”
容哲茂在旁边说风凉话:“容历,你记住,他是怎么对你的,他不爱你,容历。”
“闭嘴!!”我猛地挣扎起来,想撕烂容哲茂的嘴。
只是所有的努力好像都打在了棉花上,得不到一点回音。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我的手腕上拷上了铁链子,链子拴在床头的铁架上,床边的柜子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别乱跑。
我试着挣脱手铐,没有用。
下身已经不疼了,我对痛觉本来就不敏感,这种程度也不是无法忍受。
我突然想到昨天容哲茂的话,容迟果然不爱我,他甚至……可能非常厌恶我,不然……不然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把自己蜷缩在一起,等到了天亮。
这就是我以后的日子吗?
可能过几年,我会在某一天,挣脱了锁链,一跃而下,结束这荒诞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