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没有发现异常,直到现在偶然撞到,才发现我依然陷在泥淖里,从来都没有干净过。
我们相依为命那么多年,他的所有情绪都写在了脸上,性格也实在单纯,我猜得到他在想什么,知道他为什么哭,正因如此,我现在没有办法责怪他。
拉了拉被子,勉强遮住乱糟糟的下身,我叹了口气,“别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反倒要感谢他的闯入,早点结束了这场让我吃不消的三人行。
闻言,乌清淮的眼里涌出了更多的眼泪。
不过这么点的时间,他就已经哭肿了,打着可怜又好笑的哭嗝,瘦弱的身体无助的抱着我,说是保护我,也像是在向我寻求保护。
“呜呜呜...鸦鸦...他们、他们都是坏人...”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在他越崩溃的时候,我反而习惯了越冷静。
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我绷着脑海里的弦,将声音压的极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得到。
“我们得逃走,离开孟家。”
这个决定对于乌清淮来说是一场大冒险,他下意识簌簌抖着,睁着天真的杏眼,怯生生的嗫嚅着,“怎、怎么逃啊......”
想到了孟梵天,他愈发焦躁不安,抽抽噎噎的跟我告状,“梵天不许我出门,不许我走太远,不行啊,我逃不走的。”
“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还没有开始做就觉得自己做不到,你能不能鼓起勇气试试?”
我按着他的肩头,语气烦躁,“难道你想一辈子当孟梵天的狗?也想就这么看着我被孟家那两个小变态玩?我们难道是孟家的婊子,是性奴吗?”
乌清淮被我训的不敢说话,惶惶的咬着下唇。
见我发了一通怒火后就板着脸不吭了,他反而紧张起来,眼睛通红的慌忙说,“我不想让你这样,鸦鸦,我、我们走,我们赶紧走,好不好?”
“走是要走的,但不是现在。”见他总算有点出息了,我语气稍缓,“我先想想怎么办。”
“可是你快要高考了....”
乌清淮提醒了我这件最重要的事,我皱起眉,犹豫不定。
没多久就是高考了,现在孟家兄弟应当已经对我放下了心,也知道我很看重高考,绝对不会想到我会为了逃离孟家而放弃高考。
所以,在他们最松懈的时候跑走是最好不过了。
但....我真的要放弃高考吗?
乌清淮一脸愁苦的看着我,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坚定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不容置疑的声音对我说话。
“鸦鸦,你一定要高考啊,不能放弃学习。你专心复习,离开孟家的事...我、我来想办法!”
“你来想办法?”
我十分怀疑他的可靠性,更别说他现在挂着眼泪流着鼻涕的模样有多滑稽了。
乌清淮被我看的脸上一红,有些羞愧,可眼底依然闪烁着充满信心的光芒,“这次就让我来做吧,鸦鸦,你相信我。”
我没办法相信他,甚至怕他会贸然引起孟家人的怀疑,“你别冲动,被他们发现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