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的湿意,扶着乌清淮的腰,“爸,你别激动。”
隔着乌清淮,我犹豫的看了孟知礼一眼。
他仿佛知道我在说什么,一言不发的往后退了几步,大步转身离开了别墅。
直到汽车的声音彻底走远,乌清淮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差点软倒在地,然后被我和佣人扶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休息。
他的眼里含着泪,紧张兮兮的边看着门口边催促我,“他们会欺负你的,鸦鸦你快走啊,别来看我了,别回孟家。”
颠三倒四的话语比我还要惊慌,我努力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安抚着他,“你别担心,孟家人已经不会欺负我了。”
他不信,愁眉苦脸的嘟囔着孟家兄弟的坏话,说他们凶,他们坏,将他们当成了是比孟梵天还要恐怖的存在。
事实上并没有那样可怕,只不过,他可以温顺的承受孟梵天的所有行为,却见不得我再被任何人欺负了。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接过佣人送来的温水喂他喝。
现在的他太容易累了,刚才的一通喊叫已经消耗了他的所有力气,喝完水后和我说了一会儿话,居然就这么精疲力尽的睡着了。
佣人把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乐乐抱了过来。
我怕他吵醒乌清淮,试探的摸了摸他的头,压低了声音,“乖,妈妈在睡觉,你也睡觉好不好?”
乐乐睁着大眼睛愣愣的看着我,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他一板一眼的学着乌清淮教他的称呼,奶声奶气的高兴叫着。
“哥哥!”
我一怔。
佣人把他放到沙发上,他哼哧哼哧的爬到我怀里,一脸好奇的盯着我,然后把小手紧紧攥着的小雏菊递给我,满脸期待的又喊了一遍。
“哥哥!”
小手抓住了我的指节,我迟疑着握住他。
娇小柔软的四肢散发着奶香味,还没有长大的骨骼细细瘦瘦的,却能长出这样一团浑圆可爱的血肉来。
可能是看乌清淮睡着了,乐乐就把兴趣转移到了我身上,钻到我怀里非要我陪他玩。
我并不善于和这么小的孩子相处,只好给乌清淮盖上毯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在佣人的带领下去了他常去的玩具房。
我们玩了很长时间,直到乐乐心满意足的睡着。
佣人把他抱去房间里睡觉,同时告诉我说,“孟先生回来了,想见您。”
她口中的孟先生只有孟梵天一个人。
我心一紧,立刻走了出去。
乌清淮已经不在客厅的沙发上了,我在客厅等了一会儿,才见孟梵天从卧室里走出来。
五年过去,他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气势更足了一些,一步步走下楼梯的时候,我生出了一股久违的胆怯。
竭力鼓起勇气,我看着他说,“乌清淮已经给你生了两个孩子,你能不能对他好一点?”
孟梵天扬了扬眉,对我的愠怒不以为意,语气温和。
“什么时候,小孩子也来管大人的私事了?”
“我才不是小孩子!”
反驳的话一出口,我就已经在气势上输掉了。
懊恼着自己的年轻,我在脑海里反复斟酌着说辞,试图让这场并不平等的对峙来的平和一些。
“乌清淮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那你能不能学着尊重他?别给他戴那个电击的脚环,也别打他。”我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恳求。
佣人将煮好的咖啡递到他手上,他坐到沙发上,喝了一口,然后抬眼看着我,堪称耐心的回答说。
“我和清淮的相处模式比较特殊,但你不必担心他,他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婚。”
“可是他怕你。”
“他就应该怕我。”孟梵天放下咖啡,带着微微的笑意。
“清淮这种性格是必须要被施压禁锢着才会乖乖的,你不是早有体会吗?现在他戒了赌瘾,每天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给我生孩子,这是对他而言最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