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阙没有娱乐、没有童年,他的生活只有学习和被纠正。
他有过初恋,高中时他喜欢上他们学校的代课老师,那是位温柔包容的女性。他和她相恋,被那位大姐姐引领着踏上成人的旅程,他们约好在浪漫的毕业旅行中,郑阙会给予她他的第一次。
少年的第一次,多么纯真又可爱,那会是人生最美好的一天。
然而,郑秉秋知道了这件事。
他办公室里,全是儿子和一位年长漂亮女性交往约会的照片。
郑阙的初恋夭折了。
他偷藏起来的性玩具被气势冰冷又严酷的父亲摆在客厅,郑阙如同往常那样跪在他父亲脚边。郑秉秋眉间的沟壑似乎这么多年以来从未消退过,郑阙甚至没有见过他笑,他父亲的爱和高兴随着妈妈的死亡一并逝去。
十六岁那晚,那些奇形怪状的玩具,和一大瓶的润滑液,全都埋入郑阙的小腹。他哭泣地讨饶,抱住他父亲的腿,哀求,认错道歉,一遍又一遍地求他“不要生气”。
郑秉秋的神情似是冰雕铸成,他翻阅着郑阙的学习成绩表和下属给他的调查报告。
男人眉头紧锁,缓缓说道:“你成绩差了。”
郑阙修长白皙的腿痉挛地踢蹭着家里的地毯,他呜咽地呻吟,男人戴着去晚宴的白手套握住他的腿,把扭曲粗大的狰狞玩具往他湿滑的肠穴里塞。
郑秉秋把少年往沙发上扯,冷血的视线正对上少年脆弱惊惧的眼。
郑阙那晚不断地被迫自己用玩具埋入刚被开苞的肠穴,又被男人按着手强行塞进更多的玩具。郑阙能感受到体内最深的结肠弯曲口被玩具抵开,顶进内里抽插。
他不敢在郑秉秋面前哭,只能软软地张开腿,脚趾无力地蹭过沙发边缘,在他父亲旁边做出不堪的性行为。
少年殷红的唇瓣喘息呻吟,他翘软的臀含着粗硬的左右摇摆的性玩具,肠道的最里面还被塞入多颗至少一根手指长度的跳蛋。它们在少年体内来回磨蹭粘膜,让郑阙被彻底清洗干净的肠道分泌出粘湿的透明液体。
柔腻的小腹被过多的玩具撑出起伏的轮廓,开合的嫩红穴口流出湿黏的爱液。
一直到郑阙颤抖地叫唤,被迫在强制的惩罚里高潮一次又一次。
少年的第一次,美好的初次性体验。
郑阙从此对这种被侵犯的性上瘾,他的父亲管教他,无时无刻不在监视他。
少年的时间是为事业和学业存在的,恋爱是徒费时光。
可是郑阙正值青春期,需要适当的性缓解身体需要。郑秉秋虽然严厉,却不至于丧失理智,他颇仁慈地为他的儿子着想。
所以,少年被命令只允许在他面前,用玩具满足自己。
郑阙缺爱,他极度缺爱,他的心愿是——得到爸爸的爱。
他继承妈妈艳丽漂亮的容貌,继承父亲深厚的期望和家产。
他是令众人羡慕的贵公子,郑秉秋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郑阙,回家。”流露出疲态的郑秉秋靠在嘉宾座椅,他揉按几下额角,又摘下眼镜将它拿给郑阙。
“是,父亲。”郑阙翘起嘴角,犬牙若隐若现,他替郑秉秋扣起西装纽扣,又为他披上宽厚的大衣。
“哎啊,郑先生慢走,小郑先生您真孝顺。”旁边的油头猪猡们虚伪客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