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有空的话,能约老师出来吃饭吗?”
“小阙......我男友那边,可能不是很方便。”
郑阙仿佛看见他的初恋大姐姐歉意的温柔笑容,他的心里也不怎么失落。毕竟现在有新玩具,那过去的事情也不再重要。
“好的,我知道了。老师,你要幸福。”郑阙发送消息,关掉手机界面。
他看着家里的吊灯,倒在沙发躺下,他闭起眼睛,幻想起郑秉秋看见他不修边幅地躺在沙发,会扯着他的头发去卧室,在自己哭泣尖叫地可怜哀求时,用坚硬的教鞭教育他的缺陷,一遍又一遍地让他深刻记住身体的疼痛。
郑阙咬住翻开的衬衫,将修长漂亮的手伸进自己的西裤。
他青涩嫩白、很少使用过的性器被自己的手指合拢,嫩红的小口吐出不多不少的爱液。青年忍住喘息,腿脚难耐地在沙发颤动,他幻想着父亲残忍的责罚,那张从来不会对他笑的严酷脸庞。
白液从性器滑落,浸湿了他的内裤......郑阙无声地喘息呻吟,他迷离着眼,享受高潮的快感余韵。
他伸出的葱白手指,玩弄着指间牵丝浓稠的精液,把它们涂抹到桌旁的杯子里。每一点白液都不会浪费,从青年的指尖滴落到杯沿,滑进杯底。
刚煮好的醇香黑咖啡,被倒入那设计优美的杯子,浓稠的白与黑混合,郑阙捏着杯勺转了几圈。
这是份藏起他罪证的礼物。
离父亲喝饮品的时间还有点早,他可以去换身衣服,再像孝顺的普通儿子那样,把咖啡送进郑秉秋的房间。
郑阙做惯了这种事,他知道露出什么表情最不会让父亲看出不对劲。
反正,从十六岁的初夜那一晚起,扭曲的爱念就已经在他心尖生根发芽,被恨意和叛逆滋养出违背伦理的美艳玫瑰。
青年的脸庞随他极其美丽的母亲,从小时候郑阙就知道,母亲爱的不是父亲。她鲜少来探望他们,她陪伴小郑阙时,对怀表里另一位开朗姐姐的照片笑得充满爱和柔和。
母亲是被逼嫁给父亲的。小郑阙清楚这点,他的父亲对他好,因为只有小郑阙在家,母亲才会回来看他们。
小郑阙很爱他的母亲。他和抚养他的父亲相依为命,很亲近熟悉,所以对母亲更抱有一种憧憬和好奇。
天真的小郑阙还想,以后要娶像母亲这样的女孩。他不会像父亲那样强迫女孩嫁给他,他会守护她,给她最好的事物,包括一个努力变得更好的自己。
那时候,父亲还很温和,他会拥抱郑阙,对郑阙说:“我的乖阙仔。”他的父亲对其他的哥哥姐姐都很严肃,只会在看到他的时候露出温和的笑意。他戴着眼镜,像是一位耐心的教书先生,对,就像画本里对孩子们很好的教书先生。
然而,妈妈逝世,小郑阙的生活也破碎了,再也无法拼凑。
郑阙端着咖啡,敲响郑秉秋的卧室门,问道:“父亲,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