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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每次调教前,脱好衣服,就这个姿势等着我。”鞭稍在两tui之间点了点,丛云皓继续说,“在这里,你要叫我主人,我不让你站起来就只能跪着,领罚后必须说谢谢主人,明白吗?”
这是他耗费唾沫最多的一段话了,如果nu隶连这点都记不住,活该挨chou。
“是,主人。”温悦铎chunban翕动,吐chu这三个字。
“100鞭,不能动,但凡我看见你tui收回去或者pigu举不起。”丛云皓手里的鞭子如游蛇般呼啸而上,再次chou到脆弱的会yin,chou的小nu隶重重chuan息,仍旧保持着伏跪的姿势。
“罚双倍。”
“明白,主人。”脆弱的晶莹yeti挂在yan睑,将落未落,温悦铎鼻尖通红,抬了抬pigu,两ban浑圆中挤着的小xue若隐若现。
丛云皓自诩没什么耐心,想找他的sub多得是,能受得了就挨chou,受不了就gun,总是有人排着队等他调教。这却是他tou一次调教新人就上散鞭。
“啪”,散鞭在空中呼啸chuqiang烈的风声,chou在脂肪淡薄的pigu上。第一鞭从右边chou的,右tun峰鼓起daodao艳粉se,然而越靠近鞭tou的bu分刺激越大,左tun峰留下血点。
“一,谢,谢谢主人。”温悦铎才知dao刚才的鞭子都是手下留情了,这鞭几乎把他pigu撕裂,令他抖如筛糠,tou连带脖子都委顿在地。
pigu倒是还维持在原来的水平线上。
丛云皓挑眉,“啪”,第二鞭从左侧下去和右边对称,力度依旧。他把练习击剑的劲都用上了,冲着他的命去的,没留后手。
这小shen板,是活是死都看运气。
“二,谢谢主人。”温悦铎chunban已经变成苍白se,里边chun侧是鲜艳的血红,咬破了。手指间的疼yang完全忽略不计,依旧抬了抬pigu。
他要chu去,他今天必须chu去。
“啪”
“三,谢谢主人。”
“啪”
“四,谢谢主人。”
......
无数散鞭下来,在pigu上织chu狰狞而艳丽的网,鞭痕是粉红,艳粉,鲜红,血红,淤青是虾背青,叠在一起chu2目惊心。
才20鞭过去,破pi的地方渗chu血珠,一开始是渗,后来是liu成一dao子,接着几dao子并排而下。温悦铎觉得心里什么东西死了,是对羞耻的在意,是对痛gan的在意。
当血ye停留在那个受罚的地方不再循环,他也快废了。
50鞭过去,小nu隶的pigu还是没动弹,牢牢稳定在那。丛云皓定睛一看,手指抠的比ji爪都难看,整张脸都快杵在地毯里了。
鞭子暂停,hua过旖旎的血迹,将伤疤和伤疤勾连在一起,如同咖啡里的拉hua。
温悦铎自己都不知dao自己心tiao的频率,只知dao他快chuan不过气了。
“换个地方吧,难闻死了。”丛云皓扇了扇鼻尖淡淡的血腥味,从小shen板上意图找块好rou,然后那颤抖的ru尖勾住了他的视线。
刑架的吊绳被放下来,束缚住温悦铎的两只手。
绳子束缚在ding端,不停往上,直到温悦铎前脚掌勉qiang点地,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