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

打完电话，老人已经睡熟了，他回到自己卧室，打开电脑。

温悦铎苦笑了下，他失业在家也没什么事，偶尔接小单，倒是占用不了多长时间。

“有有，嘤嘤嘤，就是不太清晰辽。”

粉丝继续输，“我当时没看清，好像是恐怖分击中了哪个楼层，有空坠，小哥哥就帮我们挡了一下。”

“呜呜，我们几个都是他救来的。”

他重重往后靠在椅上，闭凝思，又鬼使神差地打开聊天框，看见粉丝发的“谢谢”。

微博提示音突然响了一下。

要请个保姆照料。

“大大，我和你说，这张照片千万不能外传。那个小哥哥好像是军的人，今天我和闺逛街，就在恐怖分炸桥案发现场附近。”

“蟹蟹大大！几时能取图啊？”

回到主页面，他输“BDSM”，“调教”等字，倒是弹来很多个网页，他了半天，要么是需要网盘转载，要么都已经被404。他掐掐眉心，登上vpn，爬墙去了国外的网站。

“我们只匆匆拍了这幅图。特别想要张小哥哥的侧脸画，可以吗？”

“两周吧。”他回复。

可他明明什么都没啊。温悦铎苦笑了一下，关闭所有网站。

定定神，他没再看视频，浏览了一些相关理论和实践过程。看到“主平等”，“安全词”，“非制”等字，温悦铎垂眸良久。

温悦铎回复，“真人还是虚拟人？真人的话有照片吗？”

温悦铎斟酌了下，大致开个大学生能接受的价格，双方就算敲定了。

他问了一句，“你们，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化成灰他都认识，画面中的人正是丛云皓。

明白了丛云皓就是单纯的待和报复。

温悦铎打开微博页面，看见私信多了一条，是他的粉丝。

照片里的他穿着黑冲锋衣，外防弹服，正蹲下来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

“太好了！大大开个价吧，我们都能承受。”

外国网站的资源很是丰富，他一个名为special的网站，看到大量调教视频。还没等看几个，他就面红耳赤，纷纷关掉了。

他上大专期间偶尔在微博接制图订单，帮着制作封面或者画人像等等，也算小打小闹，积累了不多不少的粉丝。

“哦”。

“好哒。”粉丝还有锲而不舍的，“图有不清楚，所以需要我们大致描述下长相特征吗？”

可能是他看照片看到松怔，竟过了好久了。

即使穿着衣服，也能看清他渗着血的右肩内拢，一只手在下边托着人，另一只胳膊虚虚护在上方，整个都明显倾向受害者，挡住了四飞溅的沙石和建筑碎片。

这场灾难离他近在咫尺，但由于没看到现场状况，温悦铎只是稍有后怕，再加上现场的图片已被加密或是被有关门取走研究，留下的信息也就寥寥数语。

温悦铎回了一个字，彻底关上了聊天框。

网页首先弹的是这天的条新闻，大致说明了几名恐怖分行毒品易，被刑警发现后意持弹药炸桥，由于炸弹危险系数极，军九动，恐怖分已被逮捕。

温悦铎打开原图愣怔了一下。

“可以。”温悦铎回复。

粉丝看来是一直停留在那个页面上，很快回复，“说不清楚，他救我们来的的时候，我们太害怕了，所以没觉。随后才觉得，很有安全。”

粉丝拉拉半天。温悦铎神复杂地盯着这张图，叹了气。反正就当个不相的人，画谁不是画，赚钱要。

“不需要，能看清。”温悦铎言简意赅，关闭了聊天框。

粉丝很快发过来一张比较模糊的图，一看就是临时急匆匆拍的，角度选得不好，脸廓更糊。

“大大，你还在吗？”

自从被罗柠画室辞退后，他就重新启用了微博，前些天刚发了复接单的公告。

“嗯嗯，在。”温悦铎心情有复杂，连忙回复，旋即试探问：“这是从哪拍的？”

“大大你好哇，能帮我画个小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