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皮环套上去的时候,温悦铎倒吸了口凉气。硬质的橡胶针死死抵住最敏感脆弱的皮肉,上边神经聚集,血管密布,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穿过去导致一场灾难。
丛云皓戴上橡胶手套,嫌弃地勾起润滑液捅进去,撑开红肿的穴口。假性器将这里折磨成莹润的艳粉色,还带着缕缕银丝。
看来不用怎么润滑,丛云皓很轻地嗤笑,将硕大的按摩棒一寸寸抵了进去。
穴口的褶皱几乎被撑平,按摩棒上骇人的凸起寸寸被吞进去,细细密密地刮擦过肠肉,被剧烈侵犯的耻辱席卷了温悦铎全身。他小腿肌肉紧绷,牙齿几乎把下唇咬破了。
风轻轻吹着防雨窗,全身最敏感的部位都遭到猛烈的侵袭。温悦铎恍惚又回忆到那个下午,让他生活失控的起点。他活着好像就为了应对各种折磨,生来,死去,如同张破败的稿子。
他白着脸,微不可闻地叹息:“你高兴了吗?丛云皓。”
丛云皓的动作一滞,以为他听错了,又将耳朵凑过去,“你再说一遍。”
没动静了。
“你高兴了吗?”
靴子密密实实蹬上穴口,把露到外边的一截也压了进去。
“我很高兴。”丛云皓箍住他的脖子说。
温悦铎猛然前倾,还没等反应过来,体腔巨大的震动让他几乎失去知觉。他感到神经被烧灼,像是一口井坍塌离析。
“啊啊啊啊啊啊,不。”
最高档的频率和强度精准无误地刺激着甬道里每个敏感点,最顶端顶着深处的腺体,快速刺戳,温悦铎的眼皮疲倦地垂下去,睫毛所触都是虚幻的白影,弄出听不见的声音。
穴口混杂着肠液和润滑液的白浊源源不断顺着腿根流下,前端的性器微微冒水,抬头的趋势明显。
随即更强烈的痛苦席卷了下体,皮环的针尖向内,勃起越强烈,针刺得越深。穿破皮肉的痛感像用勺子挖脑子,他的呼吸已经不是他的了,没有思想和感觉。
在这所房子里,时钟精准地占据了万物的核心位置,敲响晚上八点。
身体被撕扯成两半,他的大脑大脑力图把感受到的一切哄入睡眠。各种梦境疲乏又幻灭,进入不能控制的预期。
他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丛云皓的脚步成了仅有的声音,留在整洁的地毯上,执掌漫长的刑法。
温悦铎身体里最后一丝意识最终静静熄灭,整个人沉重地倒了下去。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丛云皓正看着远处晕厥的奴隶蹙眉,随手接起。对面的声音让他潜意识地立正,说明对方身份地位不低。
“银湾区重刑犯监狱有囚犯越狱,丛处,希望你马上处理这件事。”
“收到。”
丛云皓挂断电话,收拾好着装,走到温悦铎旁边,踹了踹:“能起吗?”
人不动。只有按摩棒还在里边震动,能看到穴口依然涌出白浊,但和插在尸体里边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