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云皓信心满满地打开手机的位置追踪，表情逐渐凝滞。上边连个红都没有。

“真没有啊丛，现在都10了，连个鬼影都没。我还问了从那栋楼来的人，都没见过路边有您说的人。”

“不用吗？”杨林挠挠，他还以为丛云皓让他接的是什么重要人呢，“万一事了怎么办？”

罪犯在底下作，原本在外边看守的警卫个个垂耷耳的，被训斥得一声不吭。

“你好。”丛云皓伸手短暂地和他握。

兵荒过后又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实在闹心。丛云皓握拳，手臂青崩起，有把罪魁祸首碎尸万断的冲动。

“真的，您确定把人放在您发的位置了吗？”杨林气吁吁的，听起来还在到跑，“我把周围都找遍了，也没发现那人啊。”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杨林的来电。

查监控录像，发现晚上8后的录像都是黑屏，没留下任何记录。

“这是蓄谋已久的，你们看不住，也很正常。“丛云皓那睥睨薄讽的瑞风上挑，说的话看起来帮人开脱，实际就是拐弯抹角地骂这群酒饭袋。

院长佝偻着，“是，是他们被注了二磷酸苷和少量凝血剂，形成血栓导致冠心病。”

“查死亡原因了吗？”一个警督正在那盘问。

“杨副呢？”蔡东狐疑，他之前和九的杨副打较多，这次见了正主没见着杨林还有不适应，况且杨林脾气明显比这位好多了。

杨林急促的声音传过来，“丛，我到了那个地方，没找到您说的人啊。”

丛云皓额青一，大致形容了半天位置，又不得已：“就是，那边有个FLOW，你再找找。”

“什么？”丛云皓声音提，难这小白脸装昏迷，自己跑了？

被调包了。

“除了那两名狱警和提到的人员，没有其他伤亡。”蔡东像是刻意说给他听，抬看了看对面这个年纪轻轻的九长，多少觉得这人有些徇私的意味。

“哦，我让他去办事了。”丛云皓言简意赅地回答，回问院长，“我那个病房没事吧？”

“丛，由于这次越狱的囚犯等级较，又涉及到枪支买卖，这段时间得劳烦您和公安系统一起办案了。”刚才坐着的那名警督站起来，朝他伸了手，“我是蔡东。”

这人凭空蒸发了不成？

“没有没有。”院长颤颤巍巍站起来，他最怕得罪军的人，丛云皓把他送来那天，他就给病房那一层署了比其他楼层更多的巡逻警卫，连医疗设备都是用的最先的。

罪魁祸首不在，倒是有只替罪羊。

丛云皓烦得很，最后一耐心都耗尽了，“事就让他，你别了，回家该嘛嘛去！”说罢挂了电话。”

病房静悄悄的，他几日没来，柜上的已经枯朽，床上躺着的人依旧没有动静，或者从征上来看完全辨不生死。

丛云皓嘴角僵地扯了扯，想起他在那货上了有定位的电脚镣，暂时放下心，说：“辛苦，先不用找了。”

丛云皓没再给他个风，绕过麻雀般的众人，直接去了他那个病房。

况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显得很不顾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