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铎沉默着不说话，但是接过烟，凑到聂远递来的打火机上了一。

“那不是好的嘛，晚上我来接你。”周琦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男声女声都有，不知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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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琦给了聂远个无语的风，“既然你都知了，这事你不是最在行？”

“接我？”温悦铎有些惊讶。

乎他所料，那边一直锲而不舍地劝说他回去，甚至是央求的态度。可是他不能和周琦反悔，温悦铎无法，只能说自己前段时间神状态不好，报错了案。

“不过没事儿，如果别人默认伤害你是合理的，那你也可以默认伤害他们是合理的。”聂远伸手，笑了：“合作愉快。”

“没事，今天医生说外婆状况有所好转。”温悦铎扯个惨淡的笑容。

“呵呵，以暴制暴，以恶制恶，我确实在行。”聂远脸上的烧灼疤痕有些骇人，他燃烟，递给温悦铎一支，“我很欣赏你，和我们合作，需要很大的勇气吧？”

温悦铎之前攒的钱加上丛云皓给的，虽然有些张，但还好能撑过初期治疗阶段。

“怎么了？”周琦的电话打来，听见温悦铎的声音有不对劲。

“是啊，去FLOW。”周琦低沉嗓音从那边传过来，“今天你是我的sub。”

“聂远。”周琦低声呵斥，“你又偷听别人说话。”

“恭喜你抱得人归。”聂远放下枪，一坐到旁边的椅上，“说说吧，小少爷，你有什么计划？”

一森寒的风，无语：“你们倒是的一笔好易。”说罢轻飘飘看了温悦铎，“你威胁阿陵的时候，我都打算枪了，你该庆幸自己的运气。”

自从和周琦还有聂远拴在一条船上，有什么东西在温悦铎心里悄然改变，对错是非的界限好像更加模糊了。他未向生活屈服，却选择了背向生活反常规的路继续走下去，连他都不知对错。

温悦铎见了聂远本能地害怕，和周琦的觉不一样，聂远上没有周琦的内敛和谦和，反而将戾气与残暴不加掩饰地散发来。

周琦知了他家里的事，每次说是给打工的工资，实际达到了原本工资的四倍。温悦铎只能默默接受好意，想着将来有一天必须还给他。

温悦铎想起从楼上坠下去，如同白鸟一般的楚兰轻，声音飘渺却定：“我要让他们加倍偿对我母亲的伤害。”

聂远调笑：“这个计划可有糙。”

这些天老人的状态刚有所好转，市局居然给他打了电话要求重新笔录，温悦铎愣怔片刻，想到上次的场景就有些麻木，再加上已经选择了和周琦合作，他选择了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