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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趁师弟昏迷在他shen上弄了个够,掠风仿佛食髓知味一般,疯狂地迷恋上了那jumei好的shenti,一到晚上就忍不住往师弟院子里走。
扪心自问他并不想每天偷看师弟洗澡,但是……师弟的shen子真香!
掠尘并不会每天都自wei,但是掠风每天都看得yu火焚shen。
那光洁的pi肤,柔韧的腰肢,纤细的大tui,雪白的shen子……如果之前没尝过还好,关键是他品尝过那jushenti的mei好。每次师弟一浸没在水中,被蒸汽氤氲着半睡不睡的样子,掠风就觉得自己血脉上涌,如果不发xiechu来他肯定会原地爆炸!
所以,每次他都会忍不住用真气敲yun师弟,然后在他shen上亲亲摸摸tiantian磨磨caca……除了没进去,该zuo的不该zuo的全都变本加厉zuo了个遍,末了还故意模糊师弟的记忆,让他以为自己不过是zuo了一场yin梦。导致师弟第二天见到自己就不好意思,不敢看自己,有时候甚至会红着脸躲避,能不见自己就不见自己,越发的疏离淡漠起来。
简直像是恶xing循环。
然而他就是停不下来去sao扰他。
他承认他下贱,他就是馋师弟的shen子。
但是shuang啊,他能怎么办?
今天也是。掠风轻车熟路地走过小竹林,在熟悉的窗口下往里望。掠尘的作息极为规律,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洗澡,什么时候睡觉,都有定时,很少不an时辰来的。
这个时辰,师弟通常正在脱衣服。
果不其然,浴室中的师弟已经叫人备好了热水,他屏退左右,缓缓走到浴桶前,抬手解衣服。
外边的青衣褂子无扣无腰带,只轻轻一脱,就从那略显纤细的肩膀上hua了下来,被他顺手挂在一旁的屏风上,然后开始解雪白的里衣。
掠风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通常到这个环节他的roubang就会立起来,到了师弟缓缓解下亵衣,louchu雪白的xiong膛,优mei的蝴蝶骨,粉nen的ru尖,以及修长的双tui时,掠风就会屏住呼xi,手指不由自主往下shen探去。
平心而论,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有点猥琐,一点平时威风凛凛又优雅霸气的掌门之风都没有。
为了师弟,他生生变成了一个只知dao爬窗hu的偷窥狂,但是他zuo得甘之如饴,zuo得无愧于心,甚至还有点窃喜。
他一定是中了师弟的毒吧!
脱完衣服后,掠尘赤shenluoti地走向一个柜子,从下方隐秘chu1chouchu一个暗格,打开后拿chu一gen长长的白sewuti,不是那gen玉势是什么?
难dao今天师弟也要……
掠风心里充满期待,很想看到师弟像那天一般意luan情迷的样子。
掠尘重新回到浴桶边,缓缓踏入水中。当热水一点一点浸没他的shenti,在他shen上缓缓游走,最终几乎全bu将他淹没时,掠尘发chu一声舒服的叹息,仰着tou靠在浴桶边缘,然后拿起玉势,缓缓靠近嘴边,伸chushe2toutian了上去。
掠风想象着那gen玉势就是自己的roubang,此时正被师弟小心仔细地伺候tian舐着。
柔hua的she2tou缓缓从roubang底端往上tian,一路沾满了他的口水,把个赤红se的roubangtian得se情又yin靡。
师弟认真旋转着she2tou,将roubang的每一chu1都tian弄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地方,哪怕是上面的每一gen青jin血guan,都被他温柔的she2tou一一tian过。
光tian还不过瘾,师弟姣好的嘴chunxi住那些青jin,一边xi啜一边用she2尖tian弄,舒麻的快gan从roubang上传遍全shen,掠风舒服得半闭着yan睛。
tian完整个柱shen,师弟将she2tou圈住guitou,来回hua动tian舐,将个红红的guitoutian得水光淋漓,胀得似乎ma上就要she1chu来。
光这样还不够,师弟将she2尖靠近不断分mi粘ye的铃口,不断旋转着往里钻,嘴chun包住整个guitou,chunshe2并用的xiyun,tian舐。
那gan觉销魂至极,但还是没有师弟将整genroubang全buhan进去来得qiang烈。
师弟han住guitou,然后缓缓往里吞,过大的guitou让他吞得有些困难,但他还是努力往里面han。好不容易han住半gen,又缓缓退chu来,roubang此时就沾满了他的口水,看起来yindang极了。
师弟退到guitouchu1,chunshe2并用的xihan一下guitou和铃口,又往下吞把roubang包住半gen,这次比刚才更shen更jin。每一次退chu进去,都比前一次shen,比前一次jin。
“嗯…”
掠尘han住玉势短促地shenyin了一声,一手探入水中,握住自己已经ting立起来的rougen,跟着自己han弄得节奏上下lu动。
掠风继续想象着师弟han弄的是自己zhong胀的roubang。
他的roubangju大而jianying,师弟han得有些困难,但还是全力把整gen都han了进去。ju大的guitou抵在他hou咙shenchu1,gan受着口腔中shihua的nenrou,被口chun用力jinjinxi住,gan觉舒shuang至极。
他忍不住摸向师弟的touding,将roubang往前一刺,让他han得又shen又jin。
不知为何,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就连roubang上的gan觉是怎样的,他都能想象得chu来。
但掠风记忆中从来没有过被人口jiao的经历,怎么会想象得如此真实?就好像自己shen切地ti会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