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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摸了摸，心情有些矛盾，“也不是不开心……就是，怕有麻烦。”

第二天雨停了，老板娘后知后觉地告诉他们哪里可以借到椅，李凡去借了一台，推着顾念在古镇里慢悠悠地走着。一场新雨过后，在绵延群山的掩映下，古镇更显得宁静悠远，走在其中，脚步都不自觉地放慢。

“真巧，没想到又遇见你们了，我们真是有缘份诶。”短发女生惊喜地，在她旁边还站着一个镜的女生，此时她正拼命地掐同伴的胳膊，想让她保持理智。

逛着逛着，肚饿了，顾念指了指一家小店，不用他开，李凡上会意，买了一份豆腐回来。顾念坐在椅上吃的开心，不时叉起一块喂给李凡，李凡起初还拒绝，在他的撒攻势下，却开始逐步瓦解，就着他的手不知不觉吃了很多小下肚。

李凡已经认她们就是来时火车上坐在对面的两个女生，但是他并不知怎么理，只好望向顾念。顾念也没想到有这么巧的事情，他现在心情不错，当即决定请两位女生吃晚饭。

村的中央有一面半圆形的人工湖，唤作月沼湖，听村里的人说之所以修成半圆，就是为了提醒村民事留有余地，不能太满。湖如镜，倒映着石桥、柳树和低矮的房舍，在术上应该是极好的构图，所以有不少院的学生在湖边写生。

“祝你们以后的每一天都开开心心，幸福满。”

“顾念……”李凡略有些吃惊地看他。

她和镜女生对视了一秒，从后的包里拿一卷画递给两人。

随意挑了一家菜馆，顾念大手一挥好了菜，几个人本就是萍相逢，甚至没有介绍各自的名字，只是随意地谈起这几日的行程。聊天中得知，两个女生都是金陵院的学生，跟着老师来采风，已经在古镇呆了一段时间。

顾念的肚被各各样的小吃撑饱了，并不怎么动筷，只是看着他们吃，同时致力于把李凡的碗堆满。短发女生吃得差不多了，脸上堆起八卦的笑容旁敲侧击两人的关系，顾念的回复也很直接，拿纸巾了嘴，然后一亲在埋扒饭的男人脸上。

顾念本以为在床上躺尸的日会很难熬，但实际上伴着雕窗外的雨声，懒洋洋躺着的觉十分不错，特别是当你还能够死乞白赖地让另一个人陪着你躺的时候。

“我不会主动向陌生人表明我们的关系，但也不会刻意隐瞒。”顾念伸手覆在他的手上，从椅上抬仰望着他，温柔却定地说：“我想让你明白，我永远不会以你为耻，遇见你是我一生的幸运。”

顾念地察觉到李凡情绪的变化，“我当着她们的面亲你，你是不是不开心？”

前层层叠叠的白墙黑瓦让李凡很有亲切，可惜天公不作，他们一住来，天上就开始飘起了雨丝。皖南的古镇，即使是雨中也浪漫旖旎，顾念想要去看看，却被李凡严令禁止，医生说过的，第一天最好躺在床上静养。

短发女生并不气恼，大大方方地：“谢谢你昨天请我们吃饭。”她看向李凡，“对了，还有这位小哥哥上次给的开心果。”

“怎么，又想省一顿饭钱么？”顾念揶揄着说。

顾念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独特的徽派建筑，对于景倒没什么在意，他不在意，李凡更不会在意，他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同样都是老建筑，凭什么这边的可以保留，他以前住的那片就得全拆掉。

顾念摸了摸半圆的肚，满意地打一个嗝，正想叫李凡推他回去，就看见有个背着画板的女生远远地朝他们俩招手。

转过天来，就是他们旅行的最后一天，奇怪的是，无论是顾念还是李凡都没有什么迫，上午就在院里晒了会儿太，吃过老板娘亲手的午饭，两人一起门采购了些预备送给家人和同事的土产，返回的路上，就在民宿的门，看到了探探脑的两个女生。

顾念低思考了下，向他认错，“你说得对，是我欠考虑了，以后不会这样了。”他话锋一转，“但是，如果有人问起来，我还是会如实相告。”

短发女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并且为省下一顿饭钱而沾沾自喜，镜的女生有些不安，小声问会不会打扰到他们。顾念笑而不语，没有回答的意思，李凡只好囧着脸说不会不会。

这一次他们直接住了景区，一家据说是有300年历史的民宿里，老板娘是个心，看到顾念脚不方便还主动帮他们换了1楼的房间。

送走了女生们，李凡推着顾念缓缓往回走，游客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本地的居民和像他们一样住在这里的散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