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赫脸平静如常，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即使碎心脏，切下颅，烧成灰烬....都无法让他有尼赫已经彻底死亡的觉，他甚至怀疑这个格无比温的天使，从来都没有使用过真正的力量。

黑龙赛萨纳亚，下界仅次于恶领主们的阶恶首领，连他都亲自来到人界，伊瓦瑟应该也....

曾经的最天使，黑龙的死敌毫无声息地在地上，呼随着心脏的粉碎而停止，天使的光明之力如燃尽的蜡烛般熄灭。

赛萨纳亚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冰冷的竖瞳充满压迫力，黑暗力量涌而，“但是....我绝对不会相信你只是因为那家伙就落到这个下场。”

“那些存在.....到极限了吧。”尼赫神沉，面无表情地盯着教堂内侧竖起的菱形十字架。

“呵，被敌人到的异天使没资格评价。”赛萨纳亚俯视着脸浮起红的尼赫，解除了领域，任由对方把外的内脏回腹，用光明之力不断地修复着残破的，面对毫无敌意的天使，傲的他连追杀的望都没有。

“咳咳咳....赛萨纳亚...你的幻术还是一样糟...”

半响后本应死去的天使，神已恢复清澈，张开灰的羽翼，支撑着重伤的站在恶面前。

“伊瓦瑟....是那个一直在你之下的阶天使？”赛萨纳亚中不屑，“看来你会被放，也是他的好事。”

得不到尼赫的回应，赛萨纳亚从鼻腔发一声冷哼，但他不像克尔本，他知对方灵魂那令人战栗的可怕之。

“我已经把力传承给伊瓦瑟，他才是最的战士，我只是个普通的神父而已。”尼赫轻声说，光明力量淌，被黑龙撕裂的很快恢复如初。

“你还是继续像个弱小的人类一样苟延残吧，尼赫。”赛萨纳亚的脸恢复冷漠，领域展开包裹自，直接在尼赫的前消失了。没有了黑暗力量的遮掩，电灯的光芒温和地照着站在教堂中央沉的天使，影在多个光源下显得朦胧。

“上界的最战士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太可悲了。”

天使之躯被无数如刀刃尖锋般的恐怖力量锁定，几乎下一秒就会被碾成尘埃，但被困在其中的尼赫只是静静地直视着黑龙的湛蓝眸，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尼赫，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永恒之战没有决生死的战斗以恶的胜利落下帷幕，但黑龙赛萨纳亚脸上无悲无喜，只是冷淡地看着尼赫的尸，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吐几黑的鲜血，明明应该被碎的心脏不知什么时候回到腔了，上面的黑龙力量依然灼烧着，但被异的能力转化也是迟早的事情，显然黑龙粉碎心脏的虚象对他毫无效果。

“......哼”

两方僵持了许久，以黑龙的放弃落幕，大的黑暗力量消逝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