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说着这样的话，但承奕显然是更兴奋的一方，他腔直颤，得毫无章法，不讲究什么九浅一，也不会寻着厮磨，只一个劲地把往青玹甬里。他把自己当剑，当锤，当药杵，只往青玹的里凿。而那在接连几天的开发下，的确从这样暴的姌中获得了快。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发声音。虽然只是被承奕对慈光的执念波及，但那终究也成了他的劫数。如果这也是渡劫的一分，他可以像之前一样忍耐着。

“与尊最后一次战，师尊只带了你去。可是三个月后，只你一人回来了。你明知他先前被尊所伤，落了病，实力发挥不七层，为什么，为什么不保护好他！你不是他最得意的弟吗，不是一手斩霜剑使得神化吗，连自己的师尊都护不周全的废，竟然好意思腆着脸去当门派里千千万万弟的师尊。“

之前来的一路上，他的就被濡笔尖和脆竹笛戳得不停翕动，饥渴地想从收缩间得到媚的快。但那端是被柔的蜡烛压着，反而只能得到细微的挤，不仅无法解，还一直被温吞的愉悦吊着，达不到一个利的。

承奕踩着他因情翘起的，旋转脚尖。玉受了挤压，从铃溢些许透明的沾了鞋尖，鞋的主人却也浑然未觉。

承奕的脚落上他的，将他狠踹到墙角。他趴在冷的石质地板上，右侧的尖火辣辣地了一块，本就着血的膝盖又破几伤，令每一次转动都一一地被痛夹击。

“被别人一一个师尊恭敬地行礼时，你就不会羞愧吗？！青玹师兄。”

他说：“师兄，你知吗，你跪趴在门的样，真像一条看门狗。可事实上，你连条看护主人的狗不好。”

原本红的右又厚一层，只是轻微破的左也被烙印了鲜红的五指印。整间净空旷的屋里回着掌拍击的“啪”“啪”“啪”的响声，让无法动作的青玹羞怒加。

他恨青玹，他羞辱了他，他们两清了。从此大各走一边，再无瓜葛。

了学堂是一片齐腰的潭，再往前，迈过晾衣场和堆置杂的柴房，掩在林边缘的是一间宽敞的小屋。屋门上了锁，锁上却并未落灰，昭示着屋无人居住却依旧被日常清扫的事实。承奕翻悬在雕饰仙鹤里的备用钥匙开了锁，拉着青玹了屋内。

承奕的手也上青玹的，那里被他改造得饱涨起一团，是他落在青玹上的，对他永久的羞辱。他学着牧场里的挤工，在中大力着。直把那颤颤巍巍的揪得又红又大。

得不到满足，痛到连呼都引起一片颤栗，只能靠无意识地在地板上刮蹭，寻求唯一的一酥麻。青玹死咬着牙关，角溢生理的泪珠。那副模样意外地蛊惑了承奕。他青玹后的戒尺与匕首，把自己的了去。

“在自己师尊的屋里被，就让你这么兴奋吗，师兄。”

猛烈的掌风袭来，青玹被着跪在了青石地面上，锁链被挂去了门边的把环，衬得青玹宛如看守院的野兽一般。

比帼掌更难熬的是两里被满了东西。

他似乎隐约察觉到了对方的恨从何而来。

或许会有路过的弟发现青玹，就着他的再那致的里，或许没有人知这一切，青玹洗净，穿上外袍又是这玄天派万千弟敬仰的师尊。可这一切都与承奕无关了。

青玹无法解开的承奕心里的结，因为那绳扣本不在自己上。

他抵在青玹的了来，也享受到青玹因的洒在他的上。那红的茱萸也不堪重负，一白的，在空中划过一弧线，最后落在了慈光的屏风边。承奕撤去隐的真气屏障，将后意识模糊的青玹丢在床脚边，大敞着门，径自离去了。

足趾重重的一踩，了青玹下意识的呜咽，可比起受到的折磨，他更关心承奕话里的义。

后的两虽然表面粝，却也是不会动弹的死，方才走在路上，还能时不时着匕首鞘撞上内的。现在被掌着，后一个劲地绷着，倒不如之前被磨得快意。

青玹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被承奕再次定在原地，他让他保持着四肢着地、耸的姿势，像训狗一样帼掌起他的。

承奕说他没有当好狗，没有护好师尊，这是事实，却也不是全的事实。有些事情，他无法告诉承奕，就算说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对方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