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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这是咋了?咋还用绳子捆住了!
说,是不是你们害的俺闺女!
你们不能走,得赔老子钱!”
柳老二瞅见柳绵绵那个样子,立刻兴奋起来,从炕上tiao下去,吊儿郎当地讹人。
大全几个小伙子年轻气盛,哪里忍得了这话,当时就把拳tou提起来了,还是王野草有yan神,赶jin儿过来说好话。
“不好意思,俺家男人就是这么个臭脾气,俺这就让他dao歉哈。”
说完王野草就给柳老二使yanse,柳老二也不傻,看chu了王野草yan里的意思,哼哈dao:
“嗨,瞧俺这张臭嘴,就是不会说话,各位兄弟对不住了!
媳妇儿,咱绵绵到底咋啦?”
提起柳绵绵,王野草就装模作样抹起了yan泪:
“李大夫,俺家绵绵不知dao咋地,突然就犯了癔症,逮着俺就打啊,都不认识亲妈了,这可咋办啊,您给看看吧?”
村里的赤脚大夫姓李,是个小年轻,在外tou跟着老中医学了几年医术,回来糊弄乡下人混口饭吃,这会儿李大夫有模有样掀开柳绵绵的yanpi,有给她把把脉,从随shen带的医箱里拿chu几gen银光闪闪的大针tou,咧了咧大白牙笑dao:
“你就放心吧,不guan你闺女得的什么病,只要用我的神针扎上几下,立ma药到病除。”
说完李大夫对着装yun的柳绵绵louchumizhi微笑:
“现在开始打针吧。”
柳绵绵闭着yan,yan珠子因为害怕不自觉地动来动去,就在李大夫手里闪闪发光的大针tou凑到她yan前的时候,柳绵绵终于忍受不住“哇”一嗓子哭了chu来:
“我不打针!
死也不打针!
我没病,我是装的!!!”
王野草看见闺女醒了,还以为柳绵绵这是在发癔症,刚想an住闺女不让她动弹,结果下一秒yan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柳绵绵就瞪着yan儿喊了过来:
“爸,我妈的私房钱就藏在ji窝里那块大石tou下tou,一共藏了三块五角二分钱,你去瞅瞅就知dao我说的有没有错了!”
王野草一听这话就惊着了,她转过tou去,只看到柳老二怒气冲冲跑到院子里的背影,没一会儿柳老二就攥着三块多钱进屋来得意洋洋:
“行啊,王野草你长本事啦。
都学会藏私房钱啦,这钱老子就没收了。”
王野草看着柳老二手里的三块多钱,心疼的直chouchou,这是她攒了好久准备买新绵袄的钱,现在全没了!
都是绵绵这个死丫tou,不仅装yun揍她,现在还把她的私房钱给弄没了!
想到这里,王野草气的两yan血红,嗷一嗓子吼了chu来,冲过去对着躺在担架上的柳绵绵狠揍了起来,边揍边喊:
“都是你这个死丫tou,老娘的新绵袄飞了!”
这会儿柳绵绵被五hua大绑在担架上动弹不得,被王野草揍的惨叫连连,柳老二喜滋滋拿着钱儿chu门去了,大壮爹目瞪口呆看了一会儿,tou疼得不行,只能带着人上去拉架,一时之间柳老二家里ji飞狗t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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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绵绵哭着挨打的时候,一辆气派的吉普车停在老柳家大门口,韩chun芳正抱着胖孙子摇着拨浪鼓在院子里转悠,一听见门口有车响,韩chun芳就抱着胖孙子往门口走,还没chu门呢就听见自家闺女jiao气的声音: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我买的,陆则言,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