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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5)

女人又咕哝着对曾郁说了一句话,曾郁这次依稀听清了,她让他坐在那张沙发上。曾郁想到了外面大厅里那张的沙发,有些犹豫,不敢坐下去。那女人的声音大了一些:“不坐就上走,没空跟你磨叽。”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曾郁把曾雨停抱到客厅去,坐在沙发上,让曾雨停趴在他的弯里,然后拉开他的检查有没有血。好险小孩穿的衣服都很厚,曾雨停的只是稍微变红了,连掌印都看不。曾雨停平静下来没到半个小时又开始自己玩自己的东西了,好像刚才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男一边烟一边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问:“是不是男?”

举起两只手,掌心合十作一个祈求的手势:“我保证,我保证老师说可以玩我才玩。爸爸不要打我,求求你……”

曾郁着短信里给的地址,一路找到了“前列影视公司”。他原本就对这公司的形象没有多大期望,但他没想到,所谓的“影视公司”居然在一栋看起来有50年历史的百货大楼里,而且它没有对外摆任何招牌,仅仅在一间宾馆房间似的房门上贴着“摄影工作室”的贴纸。

曾郁哽了一下,下意识歉:“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接着他就听到方才打牌的那三个男人笑了几声,曾郁发现他们都回过来看他了。

当天晚上,曾郁到自己没有睡着过。

曾郁到他的咙正在被什么东西慢慢掐住,

这时候那个长发的女人又从房间里来了,她烟,看着曾郁,瞪大睛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我刚才让你跟我来,你没听见吗?”

曾郁赶跟着她。在去之前他依稀听见这三个男的其中一个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他妈的一个松的货。”

海草发的男人把快要燃尽的烟熄在桌面上,从一边取过来烟盒,又上一新的。女人不耐烦地促曾郁:“要拍就快来。”

那三个男人对他的到来似乎没半注意,继续凝神于手中的牌局。烟灰苍蝇似地飞过来扑到曾郁脸上,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往后退到没人坐的沙发上。

沙发是难看的,像是已经用过很多年了,布料皱,布满黑或灰的印,像是有狗故意在上面撒过。曾郁用手指尖抠着手心,不动声地观察了一会儿。期间那三个男人用家乡话不断地骂彼此,声音如同打雷。过了十分钟他们的牌好像是终于打完了,其中一个人应该是输了,一样把牌丢到桌上,有几张牌哗啦啦飞溅到地面,然后他就骂骂咧咧地站起来,看了一曾郁。

***

曾郁只好坐了下去。坐下去的一瞬间,他到这张沙发的质不是柔,而是像肮脏的凝结之后透的恶心的僵。他到他的与大有虫正在慢慢地沿着沙发来。

男又问他:“几岁了?”

这间屋不大,但是有一张办公桌,办公桌的对面也摆了一张沙发,是纯黑的。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香味。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光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驾着烟。看起来这个公司的所有人都会烟。曾郁又忍不住咳了两声。

曾郁滞了一下才:“我知,我……我现在急着用钱,你们在电话里说可以不脸的,所以我就想过来试试。”

他答:“二十五。”

门被打开的时候,里面重的烟臭味熏得他差窒息。这是一间被分割成四五个房间的普通大房,一门就是两排沙发和几个的木架,上面摆着一堆看起来像是摄影材的东西。右手边有三个男人坐在一个茶几前,一边烟一边打牌。给他开门的是一个长发化着妆的女人,她手上也叼着一支烟,开了门之后她非常随意地对曾郁咕哝了几个字,就快步走开了。曾郁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也不知该站在哪里,就呆呆地站在门

长发女人走到一边的柜里不知在找什么。曾郁呆呆地回答:“……不是。”

第一个站起来的男人问他:“你知来这里是要什么的吗?”他的发很长,像是没洗净的海草一样散布在上,脸蜡黄,嘴呈现不自然的白。他看着曾郁的时候,漆黑珠就像苍蝇的珠被放大了无数倍,没有一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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