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按回奶子上,太久没有被抚慰过,奶子被裹了太久,此刻暴露在心上人面前,被殿下握住几欲让他生出战栗。
“若是,出事,我便即刻从密道离开,所以就缠着……”丞相微微仰起头,“大夫说这胎不安稳,要卧床静养……”
事实上他已经不眠不休两天两夜,若不是傍晚腹底发疼,他此刻应该还在外面操劳。
那处太痒了,丞相椒乳里面痒的发慌,王爷却没动手揉,他实在忍不住自己凑上去在王爷胸前的盔甲上摩蹭着一对嫩奶子。
白生生的两只,在冰冷的铁甲上剐蹭,最硬冷的地方碰上最绵软的所在,甚至沾上了王爷一路而来的硝烟和战火。
王爷握住他双乳的手重了些,一手一只,咬牙切齿,几乎想把这个人直接揉碎在自己手里算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非得如此糟践自己,万一出点什么事。
“殿下……”丞相被王爷几欲捏碎一对奶子的力气弄的急促的唤了一声,乳首在铁甲和王爷掌心间摩蹭,他几乎是自己在往王爷手里送,力道大的明明像是要捏爆他一对奶子,却浑然不惧 。
“我怕……”
“怕什么?”王爷没松开手,另一只手直接把丞相死死按进怀里,眼眶都憋的通红:“难道我还能不要这个孩子?还能让你把他打了?沈君卿!”
似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咽喉里来回滚动,心中有什么沸腾的东西汹涌而滚烫,烫的他声音嘶哑:“你怕,难道,我就不怕吗?”
听说他重病,京中消息封锁,他整夜整夜无法闭眼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心生畏惧。
沈君卿整个人僵在原地,王爷的声音忽远忽近,好似一切只是迷茫听不真切,他甚至在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确实是怕的,殿下是四处漂泊的风,他困不住风,殿下也不愿他跟着,殿下如今是为了什么才不与他断了联系,偶尔会回来看看他,一夜缱绻,他想不明白。
他多智近妖,上至人心朝堂下至经文典籍,从没有任何事和人能难得住他,唯独在殿下这里,他赌上了一切还是输的一败涂地。
所以,他想要一个孩子,为此吃了多少药他自己都算不清,他只知道若是有血脉延续,兴许,殿下才有一个无论在何处都会回来的理由。
甚至不奢求留在他身边,只是偶尔能回来就好,他不敢告诉殿下,因为大夫说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
以及,他和小皇帝必定是有一战的,那是殿下的亲侄子,他不愿让殿下知道,不想让殿下陷入两难之境,毕竟上辈子殿下选的不是他 。
可现在殿下说他怕,他能怕什么呢?
沈君卿的思绪甚至开始了混乱,他还环着殿下的脖颈,肚子里还有殿下的血脉,殿下在怕什么?他到底还疏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