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他颤颤巍巍地问祁存译:“要...要在...这里...做吗...”
祁存译亲了他一口,哑声道:“想和你在这间房子所有地方做。”
阮时见闻言“唔”了一声,红着一张小脸,顺从又缓慢地松了手和腿的力道。
厨房桌面很冰,尤其是对还处在情事兴奋而发烫的阮时见来说。他弓着腰承受,想起不久前的他还在这里做蛋糕,结果没过多久,他就在这里大敞着腿,露出隐秘的地方任人进出和搅弄,他便羞耻得想钻到地底下躲起来。
祁存译动了会儿,就停下来了,他凑在阮时见耳边问:“宝宝做的奶油看起来好好吃,我可以尝尝吗?”
阮时见侧头看了一眼,知道祁存译肯定不怀好意,可他却开不了拒绝的口,他张着红润的唇喘息,违背心意地允许道:“可以呀...”
祁存译却没立刻去品尝。他把阮时见半搂起来,抓着衣角把阮时见还穿着的、皱巴巴的上衣给脱了,然后才端起装着奶油的碗,用指尖挖了一把,轻缓又情色地涂抹在了阮时见白得发奶的肌肤上。
奶油从冰箱里拿出来不久,余温尚在。阮时见刚躺暖了身下的厨桌,又被奶油冻得一个激灵。祁存译用量不大,却涂抹得很是均匀。阮时见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整个胸膛和腹部都被一层薄薄的奶油覆盖了。祁存译又拿了一次,着重盖在了他挺立的乳尖上和肚脐的四周。
阮时见知道自己明早起来胸膛前肯定又是一大片红印子了。果然,没过几秒他就听到祁存译在他耳边问:“这里可以种草莓吗,宝宝?”
他抬手捏了捏祁存译的耳垂,颇有些宠溺道:“种吧。”
祁存译先去吮吸他的左边乳尖。他吸得不算用力,只是将阮时见的整个乳晕都含着,时不时吸上一口,或者用舌尖打着圈儿把玩。等把上面的奶油都吃完了,露出了嫣红的乳粒,祁存译才放过那早已挺立起来的小家伙。
“好吃。”祁存译笑了一下,在准备品尝右边的乳尖前,祁存译又挖了一下奶油,他把手指放在阮时见温热的唇上,“宝宝也尝尝。”
他俯下身去对付另一边被奶油掩盖住的乳粒,阮时见便双手捧着祁存译的手指舔舐。阮时见舔得很色情,他伸出嫩红的舌尖,一小口一小口地、从下至上地慢慢往上舔,等把祁存译手指上的奶油舔完了,他又把祁存译的手指整根含住,让柔软湿润的舌尖卷着它舔舐。
阮时见不像是在吃奶油,倒像是在给祁存译的性器口交。
祁存译配合地玩着他的舌,分身分明已经进入到阮时见紧致温暖的甬道里了,却还是硬得发疼。
“宝宝在吃什么,嗯?”祁存译抬起头,无法控制力道地剧烈顶撞着阮时见柔软的内壁,“怎么吃得这么骚。”
阮时见被他顶得忍不住开口呻吟,他松开祁存译的手指:“别...阿...阿祁...别...别顶...那么快...唔...我...我会射的...”
祁存译闻言身下的动作又慢了些,他又垂下头,唇舌在阮时见的胸膛上吮吸游走,盖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红章,那股看到阮时看背上逐渐淡去的粉红小印的躁动才渐渐平息下来。
心满意足后,祁存译才把阮时见又抱起来,把他按在怀里疾风骤雨地操。敏感的内壁经不起这样粗暴的对待,阮时见的呻吟从隐忍到高昂,又逐渐失声,他射了两轮,祁存译才射进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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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们吃的还是戚风蛋糕。
阮时见做的三碗奶油都被他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