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存译用拇指摸索着阮时见细白的手背,瞧着阮时见一一交代的模样可爱得紧,便没什么原则地笑着全盘应下。他倒是笑得欢,阮时见说着说着自己就想哭了。他抿了抿唇,看着快到机场了,心下更是悲伤。
他也不在乎前面坐着一个开车的大活人,凑过去就紧紧地抱着祁存译,十分委屈地问:"你要是周末没回来,我能不能去找你?"
"可以。"祁存译亲了亲他的发顶,"我周末就回来陪你。"
等把祁存译送上飞机了,阮时见才垂头丧气地乘车回家。
大抵是怕阮时见睡了,祁存译并没有给阮时见打电话,而是在七点十几分的时候给阮时见发了一个简单的落地信息。那时的阮时见还翻来覆去地没睡着,看到了祁存译的信息立马回复,等回复完了,睡意才后知后觉地袭来,可上班的时间也快到了,阮时见只能爬起来洗漱准备去上班。
祁存译出差后和阮时见想象般地一样忙,除却每天给自己报备吃了饭,几乎就没有闲聊的机会了。阮时见也不敢擅自打扰。每天做得最认真的事情就是想给祁存译点什么吃的,给祁存译做好饮食搭配。
祁存译的工作一直忙到了周五晚上,周六上午还有些零零碎碎但不重要的工作要处理,所以祁存译订的是周六下午回来的票。
知道祁存译周六下午就回来,阮时见就没再订去找祁存译的机票,而是乖乖地待在家里等待。
晚十点,阮时见洗好了澡,他套上宽大的睡衣,只穿着一件小内裤,就躺进了被窝里。想到明晚祁存译就能回来了,他便有些难以遏制的雀跃。
阮时见睡到了祁存译的一边。
祁存译的枕上还残留着很浓郁的祁存译的气息。阮时见埋着头闻了一会儿,下身就微微硬了。算起来,他们也有七八天没做过了。此刻被祁存译的气味满满包裹着,阮时见就更加受不住了。
阮时见拉开衣服看了看,上次做爱时祁存译留在他锁骨上的小草莓几乎淡到已经看不见了。阮时见咬着唇,红着脸,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把上衣给脱了,露出了单薄白皙的胸膛。阮时见躺好在床上,高高地举起手机,用前置对着自己的锁骨拍了一张照。
第一张照片拍得还可以,锁骨很明显,昏黄的床头灯映衬下,阮时见的皮肤看着很是细腻嫩滑,照片的顶端还能看到阮时见一点被拍进去的小巧的下巴。
阮时见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满意之中又觉得缺点什么。他又垂头看了看,看到了自己因为接触到冷空气所以微微挺立起来的乳尖。他沉吟片刻,还是放下了手机,然后双手摸上了自己的乳尖。
自己抚慰乳尖的感觉很怪异,没有被祁存译抚摸揉捏时的电流感,更没有被祁存译吮吸啃咬时的舒爽感。自己弄的时候只有怪和痛,所以阮时见只弄了一会儿,确认它们变得挺立和嫣红后就停下了手。
他举起了手机,又试着拍了一张,这次连同挺立起来的嫣红乳尖也一并拍了进去。
拍完后,阮时见又拿着手机在手里欣赏了一下,照片里的自己看起来确实更加秀色可餐了。他本来挺满意的,结果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他盯着照片瞧,而后想起什么似的,不确定地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润滑剂,小心地捏了点到指尖上,然后分别抹在了自己的两边乳尖上,连同乳晕也一并抹匀了。还随意地抹了点到胸膛以外的地方。
阮时见放好润滑剂,第三次尝试拍照。
这次的照片非常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