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
说着往外退出来,没等鹈原松口气又再次挺进。鹈原仰起头,麻醉剂让他的骨头发软,握拳都费劲,但痛苦却无比清晰,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撞击都使他头脑空白。
“够了……英海,还……”还没说完,川森又往里顶,他没来得及反应呼吸便支离破碎起来——
川森的动作变得粗暴许多,没有给他说出完整语句的机会,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随着铁链和床脚摩擦地板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确实太紧张了,相反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从里向外温和地打开,默认对方可以入侵肆虐。他抓住川森扶在自己腰际的手,呻吟却在交合中渐渐尖细。
他发觉自己的意识也被“捅开”了,脸色从苍白恢复成了不正常的红,像有人往他尾椎那里通了电,直窜上脊背,令他不由自主地挺腰,去迎合快感的主宰。
他在狂乱的攻击下挤出两个字:“帮我……”
“嗯?”
法医动作慢了下来,似乎是为了听清他说话,性器依旧在他身体深处抽动。鹈原有些难耐地捶了一下他的手:“妈的……帮我,前面……”
川森这才注意到浴衣上掩盖着他性器的那一块颜色深了一片,是被浸湿的。他拉过鹈原的手,隔着布料帮他包住他自己被冷落许久的阴茎,开始缓慢撸动。他前面湿得一塌糊涂,没比后面好多少,布料比手更加粗砺的触感让刺激来得更直接。他头皮发麻,皱着眉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被握得更紧,温和而强硬。
他终于放弃了,把自己的身体和意识全都交了出去,任凭川森控制自己的一切,榨取更多的呻吟和快感。时间变得很漫长,鹈原闭上眼,随着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发出餍足的喟叹。
川森感到肠道拼命地收缩,绞紧了他,意图阻止他入侵,他才停下手,掀开鹈原的浴衣——他已经射了,白浆糊在黑色浴衣内侧,十分显眼,阴茎里残留的精液随着前后抽插摆动一点点流出。
“不要继续了……”
鹈原哑着嗓子,软弱无力地命令道。他往上挣扎,又被握住腰往下拽。川森低头舔舐他毫无防备的喉结,性器在他高潮后紧绷的身体里搅动,在最后一次贯穿时释放在他深处。
川森将自己退了出来,掰开猎物的双臀欣赏自己的杰作。刚被使用过的穴口一翕一合,精液混杂着润滑剂随着呼吸缓缓漏下来。
他俯身吻住了鹈原的唇,却不知道怎么算接吻,只是单纯的贴着,迟疑片刻才伸出舌轻轻碰了一下对方的嘴角,纯情得不像一个强奸犯。
鹈原在恍惚中想起茨城,一座无聊透顶的城市,他在那里生活到十六岁,再往后到来东京之前就像断片了一般,他什么都不记得,但却直觉那是一段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愿意回想的记忆。
这感觉跟淌着浊液的湿黏后穴一样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