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个！昨天他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让你晚上来喝酒。你死活不来，他上午的飞机，刚走。”

“知就好，你去吧。”

－……

秦天不能大声说话，他把电话挂掉，改成了发微信。

－这还差不多。

“不用，我帮你说过了。我说你媳妇儿刚回来，俩人几个月没见了。他特理解，让我提醒你多注意。”

“不巧，老薛也国了。”

秦天在书房里跟他爸谈着工作上的事儿，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两下。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嗯，你猜我见着谁了？你以前的炮友。

－刚问你的问题，怎么不回答？，你别跟我说你内过他。

最后，项一州就约到一个肖越，俩人一起去了当初那家Gay吧。他不太想去，但肖越非要去看男朋友调酒。

－酒吧，跟肖越来喝酒了。

他回复说没有。

项一州回忆了下，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儿。他赶说:“昨天我真走不开，老薛没生气吧？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好好说说。”

－明天过去陪你。

－我问你，你以前约炮没过？

秦天趁着他爸倒茶的间隙，掏了手机。他低扫了项一州发来的微信，一愣。

－过半小时，这酒吧越来越没意思了，还不如跟你在家打炮。

秦天赶收起手机，“爸，我知了。您放心吧，我不会再惹妈生气。”

他倒不是心小非得吃个醋什么的，只是突然想到一个事儿，心里越想越不痛快。

“…，上哪儿去了？我怎么不知。”

－下午在家怎么样，你爸说你没？

－Gay吧？

－……

秦天离开书房，回了自己的卧室。他直接拨通了项一州的电话，听到嘈杂声后，他问:“你在哪里？”

秦天无语，此刻的项一州就跟个吃醋闹脾气的小朋友似的。

－有没有内过别人？

－娘们唧唧的，你味真重！

“爸，我明白了。”

“……”

“还有你妈那儿—”秦建中盯着儿，没继续说下去。

“回去了综合科，好好着。”秦建中喝了茶，说:“先把工作好了，七八糟的都给我放一放。”

“那叫上老薛。”项一州准备把该见的凑一块儿都见了，剩下的时间留着陪秦天。

－没有，你几回去？

儿分手后，她爸妈又着相亲了。她前天刚跟江莹溜日本去了，说要玩到年前再回来。”

结果刚酒吧，就碰上一个熟面孔，秦天的炮友。不对，是曾经的炮友。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