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与人亲近起来。从小到大,身边都没什么朋友。唯一算得上密友的只有严修诚,可他游戏是真的菜。
顾琮挑了挑眉:“双排?”
“好啊!上号上号!”徐冬荣有些兴奋,这些天的郁闷都抛诸脑后。
顾琮笑着去抱电脑,放到徐冬荣桌子旁边坐下来一起玩。抱起电脑的时候还看了眼项秉旭问:“要不一起打会儿?”
项秉旭打字的手一顿,冷峻的男人挺直了背部,抬眸看了眼徐冬荣的背影后冷声道:“没兴趣。”
顾琮不管了,他可管不来这大少爷。您京圈一哥您说了算。项秉旭抿抿唇,看着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打游戏的背影良久才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电脑。
他没兴趣。
没兴趣。
无论是游戏,还是人。
“腾”一声,两个人仍然专注着,打起游戏往往淡定的人也有不淡定的时候,他们很快熟络起来,喊着叫着哪个方向有人。丝毫没注意到项秉旭的悄然离开。项秉旭一个人来到卫生间,他用凉水洗了把脸。
他似乎第一次这么慌张,动作很粗鲁的用水拍打自己的脸庞,由于力气太大,那些水都溅到了他身上,名贵的衣服都被弄湿了。他靠在浴室的墙边,无力仰头,湿透了的刘海黏在他的额头,棱角分明的脸上还淌着水,突出的喉结微微一滚,他低下头垂眸望着某处,眼里蕴含着某种不知名地情绪。
他硬了。
第二次。
两次都是因为一个人。他自虐一般的不想管,可他脑中又充斥着各种翻江倒海的记忆。
大多数让他作呕,能够浇灭他的欲望。
只有一样,足以让他湮灭的欲望燎原。
一个月前的夜晚,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勃起,也是他在阳痿很久后,第一次有欲望。那天他就亲眼看到,徐冬荣被压在宿舍玄关的门口被另一位舍友干。
项秉旭闭着眼喘息了两下,他拧起好看的眉头,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握上了某处。欲望如此强烈,让他措手不及。第一次是如此,第二次他也一样狼狈。只是见到那张脸,就会想起那晚。他看到了这个人身体的怪异,却不觉得恶心,反而是一种他从未玩弄过得惊喜战栗之感。
那种战栗感伴随着徐冬荣被强奸,而赋予了他更多心里快感。
他从来没手淫过,因为自从他很小的时候起,这根东西就只是他身上的摆件,没用过,没反应过。或许男人在这方面都有些无师自通,他凭着本能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刚看到他回来时他就在逼着自己不看徐冬荣了。
他重欲也恨欲。自己明明阳痿却又有很重的欲望,于是他从成年起就断断续续地包养床伴,在性事上用手指或是其他道具折磨她们,无论玩出什么花样,身体欲望上的冷淡使得他心里的欲望更加像是一个无底洞,怎么都不满足。